“臥槽這蟲子怎么往人眼睛里鉆啊!!”……
秦非:“是你?”
他邁動著輕快的腳步,在漆黑的甲板邊緣游走途徑一個看起來像是喝多了、正趴在船舷邊吹海風的乘客背后,輕飄飄地伸手一撈。
后面還有另外幾張,是從不同角度拍攝的。臉部卻猩紅一片, 血珠一顆顆順著臉頰滾下,滴落在雪地上,染出刺目的色澤。
——至于看不見這棟樓什么的。“兩分鐘, 換算成人類的血肉, 要扔下去一條成年男性的手臂。”由于沒有任何額外提示,玩家們尋找蟲巢只能全憑心意。
其實這個鬼故事他不是第一次聽。咔噠一聲。右側胳膊已經貼上了墻壁,他也不在意。
一般玩家見到林業這樣,恐怕已經要開始破口大罵,鬼火卻只是皺了皺眉頭。
老保安竟然沒有食言。他和林業自己,就都要變成從絞肉機出品的一坨肉泥了!!這么聰明的規矩,秦非實在想不出,會是黎明小隊里的誰想出來的。
在風聲雨與落雪聲背后,某種輕微的嗡鳴一閃而逝。“別廢話。”“唉!!”
它在看著他們!王明明的爸爸:“我去炒菜。”
崔冉沒回答他的問題:“你再仔細看看。”不過由于等級尚低,蕭霄所能測算的內容目前還很有限,只能算一些小而精確的問題。叮叮咚咚的播報聲響徹耳畔,秦非卻并沒有為此而分神。
又是一聲。在收拾完地板上的垃圾以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帶著兩名玩家向屋內走去。可愛到彌羊簡直無法直視,光是想到“菲菲”這個名字,胸腔中就被一種飽滿而蓬勃的情緒充滿。
“而且,以咱們現在這種狀態,假如往回走沒法離開走廊,要想再回來,簡直比登天還難。”雖然目前安全區能夠護佑他們平安,可誰知道安全區什么時候會解散呢?兩人說了半天的話,后面那幾個玩家終于吭哧吭哧趕了過來。
他不用出手打怪,又被泡泡罩著,看起來干凈清爽,甚至走出了一種在怪物堆中散步的意味來,整個人閑庭信步,輕松到不行。都說副本里的道具掉率低得令人發指,秦非卻覺得,好像概率還挺高?
這三天邀請函已陸陸續續發出,中心城各個角落都在討論這件事。彌羊實在沒法放心將自己的生死依托于一個才見過沒幾面的陌生人手上。
“這手機你是——?”
到時候秦非一定會裝作很遺憾的樣子對他說:哎呀,我早就勸過你了, 可你偏偏不聽。“這個洞看起來不像人挖的。”聞人道,他吸了吸鼻子,在雪洞內嗅到了熟悉的淡淡腥臭氣。耳朵里漸漸聽不見其他聲音,谷梁只聽到自己的心跳砰砰,越來越響。
蝴蝶神色陰狠:“別再讓我說第二次。”
秦非將右邊僵尸招呼過來吩咐了幾句,右邊僵尸愣愣地點頭,一跳一跳的向峽谷中行去。石膏雕像隔絕了外界的聲音和光線,彌羊動不了,也無法得知外界究竟發生了什么。所有玩家心中齊齊涌起同一個念頭:
怎么回事?發生什么了?
有什么特別之處?
崔冉向呂心走了過去:“我正準備出去和薛老師他們會合,你想去洗手間?我可以陪你一起。”
蜥蜴似乎感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如觸電般抽回腿,跌跌撞撞地退后幾步。反正就還……秦非的決策無比正確,他們現在除了尋找營地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林業:“……”
這公廁看上去建了有些年頭了,維護得也很一般,墻面泛黃, 散發出一股股難聞的味道。說來也是因為這里沒有熟悉他們的人,否則早在一開始就該發現,刁明在黎明小隊中是生面孔。
指關節上的戒指散發著滾燙的熱意,如同一把火焰正在灼灼燃燒。“我有一句臥槽不知當講不當講……”
烏蒙被罵,就很不服氣,但隊里其他人也滿臉嫌棄地看著他,他只好委屈巴巴地向應或請教:“到底怎么回事?”那兩把斧頭深灰色的金屬截面上, 遍布著暗紅色的銹跡, 刀刃卻寒光閃閃,僅用肉眼便能看出鋒利異常。
“我只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D級玩家。”秦非理直氣也壯,“當然要靠你啦。”
然后又開始向上爬。
他后退半步,將那個傀儡玩家讓到了前方:“這里現在是蝴蝶先生控場,你來和薛老師說吧。”亞莉安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每天晚上下班以后,在路邊買一份烤冷面或者麻辣燙帶回家。
作者感言
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