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甚至隱隱流出幾分期待。“系統在看在規則里已經提示過我們,狼人社區的背后是存在著秘密的。”“草!草!草草草!”
就在秦非順利拿到幼兒園鑰匙的同時,其他玩家們正聚集在狼人社區的活動中心里。眼看秦非忽然頓住腳步,大廳中,連空氣都跟著停滯了一瞬。雖然大家只在他家待了10來分鐘,但秦非依舊可以確定,他家絕對沒有藏著什么尸體。
這場意外使他變成了一抹寄生在蘭姆體內的幽魂,變成了一個什么也做不了的廢物。緊閉的鐵門前,三名玩家對視一眼,眸光驟然發亮。
他沉聲道。秦非面露困擾之色,說出口的話卻十分壞心眼:“村長這樣故意引誘我違反規則,是為什么呢?難道是我做錯了什么惹您討厭了嗎?”“臥槽!”蕭霄從原地一躍而起,三兩步躥至秦非身前。
“我……忘記了。”秦非心里頓時冒出一句巨大的臥槽。
他這樣說著,自己也覺得自己抱大腿的意圖太過明顯,臉上浮現出兩團十分顯眼的紅暈,像是兩團高原紅似的。
秦非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許,迎著來人走了過去。顯而易見,任平失敗了。
她一邊嘟囔著,一邊走遠了。像是一只找準時機潛入了羊群的灰狼,正在津津有味地挑選著自己今晚的獵物。
他懷揣著最后的希冀抬起頭來。秦非目光深沉,簾子背后是一片漆黑,全然看不清里頭的光景。這兩條規則本身就是相互違背的。
她眼含希冀地望向秦非。秦非安撫地抬手揉了揉他的發頂。秦非沒有買一分錢的票,免費圍觀了一場鬧劇。
“媽媽,開門,我回來了。”
“還要嗎?”秦非盡心盡責地關懷道。那扇通往更深層地下室的小門就在8號囚室外的角落。但她卻放棄了。
是一個女人幽幽的嗓音。
他似乎并沒有看見秦非,自顧自抬著手臂,僵硬而木訥地寫著字。她臭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油腥氣, 懷中抱了只巨大的木桶。
幾人被嚇了一跳。孫守義清了清嗓子,忍著嘴角的抽搐開口:“今天是第一天,晚上最好還是先不要出去。”他抬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剛才有個事情忘了告訴你們。”
大家直到此刻才注意到,原來宋天沒有和他們一起回到活動中心。和秦非在正常世界坐過的那些普通電梯沒什么兩樣。雖然不像大爺反應那么劇烈,但同樣也都一臉懵,有個瘦瘦小小的雙馬尾女生在小聲地抽泣著。
刀疤無所謂地咧嘴一笑,沒有絲毫表示。
“大巴車,是大巴車,!”林業第一個興奮地喊了出來。哪像他們的漂亮老婆,手段一套一套的,把副本和NPC都玩得團團轉。在副本世界里,但凡不是觸之必死的地方,只有有必要,玩家們都得去走一遭。
“沒有吧,我看主播一路上走得大步流星,停都不帶停的啊……”壓生的觀眾會試圖給主播提供幫助,壓死的觀眾則會竭盡全力給直播間中的玩家們制造阻礙。
在早餐鋪那邊收獲了不少信息量,三人都是一臉思索。《湘西趕尸秘術》。大廳中爆發出一陣比一陣更劇烈的討論。
“可以。”他點了點頭,半側過身,將玩家們迎近門內。他抬頭,望向大巴車最前方,駕駛座椅的方向。沒辦法,就是這么現實。
其實聽熱鬧的靈體們也有一點懵:“既然他在走廊上什么也沒看見,那剛才反應那么大干嘛?”
除了這群瘋狂喊老婆的,還有一小撮人的關注點放在了另一個地方。王順那如癡如醉的模樣看上去莫名瘆人,晶瑩的油漬順著嘴角流下,大口進食的模樣貪婪得不像話,甚至已經不像人,倒是像一頭……圈欄里的豬。那咆哮的怒吼,聽起來像是立馬就要穿過電話線,把秦非口中的“熊孩子”給一刀砍死似的。
他是在重復神父在里世界時對他說過的話。尸體存在或者不存在,都只不過是一個媒介,失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甚至可能超越他們之前通關過的所有副本的累積。
副本會這么缺德嗎?秦非腳步一頓,目光穿透迷霧,落在層層疊疊的陰云上:“不是,現在應該快要天亮了。”
“什么時候來的?”殊不知村長早已在林守英出現的第一時間便似一陣風般離開了祭臺,不知沖往什么方向去了。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不要進入紅色的門”是一條假規則,在這種前提下貿然違規,實在是太冒險了。
可他們沒有完成任務,卻也沒有死。秦非手中捏著一只靈燭,微弱的光僅夠照亮腳下那不足半米的一隅。
每個人的步伐都異常鎮定,帶著一股勝券在握的從容。
半小時過后,只有秦非一個人還能繼續接上艾拉的話,他甚至在這半小時內將艾拉所說的知識點吸收得融會貫通,有時還能反過來和艾拉探討些什么。他不僅打了,而且還打得挺好。
這輛車上,還有哪些地方是可能藏匿著線索的?
作者感言
可假如他們不出現,今夜的危機又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