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將刀疤放在了全車所有人的對立面。
……
秦非連連點頭應和:“會的會的,一定一定。”
這還是秦非這輩子頭一回用磚頭把人活活砸死。秦非的思緒在電光石火間千回百轉。昨晚大家在亂葬崗那樣狼狽地瘋跑了一夜,秦非的蘋果居然還沒跑丟……
“如果這過程中出了什么意外,14號還有意識,能自己爬過去,地面上也肯定會有血手印。”漫不經心的嗓音,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赦免。蕭霄:“???”
他抬眸望向14號頭頂的好感度條,那刺眼的數值竟依舊是0,沒有產生絲毫變化。
但,無論如何,只要他能夠加入567號的小團體,就很有希望再拿到1~2個人的人頭分。秦非坐在沙發上, 沒有像蕭霄他們幾個一樣癱倒, 背脊依舊挺直,儀態優雅得像是一顆生長在懸崖邊的青松。
那影子是隔空閃現而出的,沒有任何推門、穿墻或是走路的動作。話說得太敷衍,對面不愿意撒手。那些在賭局系統中成為熱門選手的玩家們,往往是積分排行榜上上竄速度最快的那一波人,但同樣,也是消失速度最快的那一波。
身后,幾人看見蕭霄那副急不可耐樣子,都不由得笑出了聲。
他大聲而口齒清晰地道著歉。守陰村中,所有的信息都是連貫的,都指向著相同的核心。而對于程松來說,他除了相信也沒別的選擇。
所謂“長了一張好人臉”, 大概不外乎如是。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群中頓時傳來一陣拍大腿的聲音。
按照這個結構,秦非剛才看到過的那扇祠堂大門,對應的應該是——
那個渾身金光的靈體今天又來了。
他突然卡殼:“閃爍,然后什么來著?”
上一次進紅門,他從其中觀察到了不少隱藏的信息點,這一次,或許也同樣能有所收獲。而與此同時,秦非忽然意識到發現,自己的直播間人數似乎又開始如同乘坐火箭一般直線飆升起來。
鬼火豎了好幾分鐘的寒毛終于落下去了,他壓低聲音道:“我覺得這個老板娘肯定有問題!”秦非從善如流:“那本書……”“10號!快跑!快跑!!”
秦非心中越發篤定,隱藏身份這種東西, 或許不止他一個,但也絕不是每個人都有。大約過了兩三分鐘,秦非忽然聽見系統以一種比正常說話時快了1.5倍的語速說道:
蕭霄抬手掐自己的人中:“好緊張好緊張!”雜草叢生的院子里,竟然齊刷刷擺放著十八口紫黑色的棺材!
“秦大佬,你剛才在走廊上看見了什么?”青年又開始發揮他熟練到骨子里的馬屁天賦,眉目清朗的臉上一派自然之色,半點也看不出撒謊的痕跡。
但看他們如今的表現,也不像是找到了的樣子。他必須先確定那個人已經死了。它身上的每一塊肉瘤上都長著一只眼睛。
鬼火講得起勁,擺出一副“就讓我來考考你”的樣子。
可再后面的王明明家,門牌上寫的卻是444。究竟是什么人,把他們嚇成了那樣?可假如他現在奮起反抗,說不定一分鐘以后就要直接變成4個積分了。
秦非以前見過的修女穿的都是黑色的衣服,眼前這幾個卻不然。而道路盡頭,第九間囚室的門正敞開著。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直播開始的時候看到主播拿到12號我還覺得他要倒大霉了呢,結果,哈哈哈哈哈”
這種情況下,要想讓他自我恢復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只能等死。秦非對精神類意能了解不深,不知道老頭是否真的能看破他的身份。這一次的好感度雖然是正向的, 可秦非卻并沒有感到多么愉快,反倒只覺得后背隱隱發寒。
而那本該空空如也的左邊眼眶也并沒有任何變化,琥珀色的瞳孔依舊明凈澄澈。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聽說他有的時候會出去,去別的教堂,至于什么時候回來,沒有人清楚。”
說完這句話后,撒旦再次消失不見。主動這么配合,難道是有陰謀?“是嗎?”村長的音色中逐漸沾染上了幾許陰森,帶著壓迫感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你確定?”
青年眉眼彎彎,露出一個神秘又愉悅的微笑:“利瑪竇。”而秦非那一行人則要忙碌的多。
那顆滾圓的人頭像球一樣掉在臺子上,又被臺子上的木板彈到了油鍋里,發出“滋啦”一聲爆響。“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他小聲說道。
就在不久之前,這位新官上任的年輕神父吩咐他:“帶著我們在這里逛逛”。心臟跳得發緊,肺部緊繃到快要爆炸,秦非緊咬牙關望著天空中懸浮的巨大倒計時——背后,黃袍鬼飛馳而來的獵獵風聲已經逼近至耳畔。
作者感言
為了賺點外快給隊友買高階傷藥,聞人隊長在自由交易市場接了個護送的單子,內容就是帶著刁明過一場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