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來說,這個計劃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13號。
嗒、嗒。王明明的媽媽尖叫起來:“你不要動!!!”“你知道,我是怎么來到守陰村的嗎?”
在秦大佬被帶走的這幾個小時時間里,究竟又發(fā)生了什么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怎么修女一下子就對秦大佬敬畏有加了?少年的音色中透露著明顯的不安:“可是我們已經(jīng)打開了……”七月十五,是每年陰氣最重的一天。
這場震蕩足足持續(xù)了三分鐘,等到地震終于平息下來,四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總而言之,無論身前的漂亮女鬼如何努力,秦非就是一丁點兒反應也沒有。秦非看不見的方向,村長眼神閃爍,依舊不懷好意。
樹葉,泥土枯枝,天空。秦非點了點頭。
他原本就沒想過會有其他玩家愿意同他們一起去村東,畢竟這直播可是切切實實會死人的。
有老玩家見狀忍不住回頭,用一種介乎于嘲諷與勸告之間的語氣道:“老大爺,你可別鬧了,快去找找線索吧。到時候摸不清游戲的規(guī)則,第一個死的就是你。”他的嘴角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客氣中透著些疏遠,將一個盡職盡責但又本性不關(guān)心玩家的引導類NPC演繹得淋漓盡致。任務完成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他苦學道法十余年,看到這張符時連觸碰的勇氣都沒有,可秦非連他的話都沒聽完,卻一抬手就是一個大招。但他現(xiàn)在的腦容量不足以支撐起這種邏輯周密的思考。
在早餐鋪那邊收獲了不少信息量,三人都是一臉思索。亂葬崗上,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得出奇,孫守義和蕭霄不約而同地抬眼尋找起秦非的身影,可三個人都在被尸鬼追趕,全然找不到機會碰頭。可,他也并沒有辦法。
一眾玩家面面相覷。“0點以后你怎么安排?不如我們一起……”這也讓他徹底打消了停下腳步對付那二人的打算。
之后發(fā)生的一切與七日前無異,除了一些細節(jié)發(fā)生改變,其他全都沒什么兩樣。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林業(yè)道:“我也是學生,我今年高二,你呢?”
村長這下是真的不理解了,“那你不害怕??”
眼前這第五條規(guī)則,很明顯就是受到了污染的規(guī)則。秦非盯著徐陽舒看了幾秒,輕咳一聲,往口袋里一摸,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蘋果來。
看!腦袋上面還有帽子,帽子上面還有紅櫻,多漂亮啊!明明秦大佬好像也沒說什么了不得的話。
三途說話時的表情有些怪異,她張了張口,又閉上,欲言又止中透露著一絲忌憚。只是,三途不明白,為什么秦非要主動跑來和她說這些。
村長眼前一黑,伸手扶住旁邊的立柱。他突然開口了。
秦非:……
而且直播間里的人數(shù)也并沒有下降。
他頓了頓:“結(jié)合2號之前的表現(xiàn),我認為,他在殺死14號之后,就在這個餐廳里將她肢解,并且啃食了她尸體的一部分。”雖然沒有危險,也完全無需秦非勞神費力。
說到這里,秦非忽然意識到一絲不對。一時沒找到合適的詞語指代,他頓了頓,繼續(xù)道,“怎么和別家門口的顏色不一樣?”
他有什么臉來安慰她!粘稠的血漿以一種十分反物理的方式向上流淌,鋪在在臺階上,像是一道血色的瀑布。秦非這輩子還從未跑得這樣拼命過。
很顯然。
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
對方的臉色同樣也不太好看。
緊接著,寂靜無聲的走廊上方忽然響起了滋滋的電流聲。
雖然他的確是這么說沒錯啦。
蕭霄:?令人完全難以擺脫,不自覺地便向他靠攏過去。
“尊敬的秦老先生。”修女屈膝向秦非鞠了一躬,“我就送您到這里了。”蕭霄點頭,上前試著擰了好幾下門,卻都沒擰開:“這門怎么擰不動?”
五分鐘。沒有門軸、沒有門框,這扇被四塊磚頭墊起來的門,就這樣緩緩打開,露出背后黑茫茫的一片未知空間。
作者感言
如果不帶秦非,他大有其他更輕松便捷的方法通過。但身后跟了個拖油瓶,可憐的盜賊不得不勞心勞力,像個原始人一樣一路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