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揚眉。什么死亡社區?社工居然還要負責犯罪現場痕檢……
秦非又笑了笑。
隨著秦非的手掌落下,蕭霄的雙眼驀地瞪大。
雖然秦非已然轉身離去,可鏡中那抹身影卻仍面對著秦非的背影。“秦大佬,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出去找找線索?”他坐在大巴上彷徨而又無助的望著周圍的一切,他在禮堂中被那惡心的一幕刺激,他為了活命,努力調用著自己算不上多么豐富的腦細胞分析情況,他鼓足勇氣,一個人走向亂葬崗。
“尊敬的神父。”光幕正中,秦非眨了眨眼:“我打算去找污染源。”他將蕭霄又向后扯遠了些,隨手抓起蕭霄剛才坐的那把椅子上的靠枕。
村長卻好像并不想走:“不請我進去坐坐?”“我靠,太強了,實在是太強了,竟然有人在這種火燒眉毛的時候還能冷靜分析問題?”
從筆記中只能看出, 蘭姆似乎病的不輕,每天都要服下巨量的藥物。
一個副本里的鬼總不可能是無限多的,萬一對面把好抓的都給抓完了,他們不就歇菜了?
秦非并不會感到恐懼, 加之精神免疫高得出奇, 自然也就沒有得到蕭霄那樣糟糕的體驗。就像那天在F區,其他幾個想要尋找秦非的勢力都只派了底下的人來觀望情況,只有蝴蝶,由會長和高層親自出馬,在F區和服務大廳展開了聲勢浩大的搜尋行動。
“我操嚇老子一跳!”沒辦法,這不能怪他,要怪也只能怪6號和12號本人。
但暗火和星辰間的積分差距卻沒有那么大,排名時常會有起伏, 也經常被其他玩家拿來相互比較。只有系統登記在案的公會或是玩家小隊,才能定期使用積分向系統兌換,然后將名額發放給內部成員。奇怪的是,等到了出發的那天,旅社來接車的人卻說,他們只收到了徐陽舒自己的報名信息。
“沒關系,暗火和蝴蝶八成是有仇。”秦非微笑著寬慰蕭霄道。
咔嚓。修女盯著秦非的臉,十分陶醉地搖晃著腦袋:“您來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臉上的傷口本應該疼痛,但在高強度的壓力面前,傷口處似乎只有一種麻麻的癢意傳來。他在門前站定,將手伸到背后摸索。他在屋內各處翻找著, 想看看否找到一些指向目前處境的線索。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那個在物業中心前發了一陣瘋的新人老大爺,忽然又開始大吵大鬧。
有個傀儡詢問蝴蝶道:“蝴蝶大人,我們要不要也去參加他們的報餐?”走廊盡頭,8號囚室依舊空無一人。“1號和2號來到里世界后,都異化成了和他們人格相對應的樣子。”三途推測道,“或許14號也是同樣。”
他抬眼望向虛空中的一點,瞳色顯得比往常都要幽深,那道目光,似乎已經穿透了這小小的四四方方的黑暗,去到了別的什么地方。
秦非生平第一次覺得,消毒水味竟然挺好聞的。
倒是頭頂的墻皮紛紛落下,灰塵四溢,嗆得蕭霄眼睛都睜不開了。不管誰想當下一個,反正秦非不想。
他在床上坐下,還沒來得及思考什么,房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殊不知村長早已在林守英出現的第一時間便似一陣風般離開了祭臺,不知沖往什么方向去了。雖然他已經料到,在直播鏡頭背后的那個世界中,觀眾恐怕大概率不會是人類。8號雙目赤紅,在高強度的緊張與壓迫感的驅使下,他雙手牢牢抓住刀柄,開始胡亂揮刺。
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看不明白,秦非卻十分清楚。在規則世界的直播中,觀眾想要和主播進行和劇情有關的正向交流,幾乎是不可能的。告解廳中陷入沉默。
“你喜歡這里嗎?年輕的神父?”
鬼女漫不經心地開口,像是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進行一個怎樣驚悚的發言。
無論是說話時的語氣、習慣的動作還是臉部細微的表情,都的確還是原來的那個蕭霄。的確。系統會不會故意給出錯誤提示坑害玩家?
秦非似乎預測到了銀幕對面觀眾們的不解,他雙手交叉放置胸前,神態乖巧、語氣溫和地開口解釋起來:秦非的嘴角都快要抽爛了。“要來住多久?”
這種高等級大佬,鮮少會出現在F級的直播大廳中。好家伙,外置點頭,真是這輩子頭一次見。不知過了多久,坡度終于逐漸變緩,一條狹長的走廊出現在兩人眼前。
緊閉的鐵門前,三名玩家對視一眼,眸光驟然發亮。
蕭霄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蝴蝶的人還在到處找你,對抗賽的流程都很長,如果你被選中進了副本,應該可以安全一段時間。”真是離奇!萬一都不是該怎么辦?
作者感言
對徐家人來說,這并非是簡簡單單的一本書,而是一份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