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黑紅色的大門出現(xiàn)在那里。秦非回想起上一場副本結(jié)束后,自己意外闖入的那個不知名空間,以及在那里看見的人。那些翻窗的人也一樣。即使他們先前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小手,可窗外黑霧彌散,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外面危機(jī)四伏。
“謝謝媽媽。”秦非笑得陽光燦爛。秦非委屈死了:“我說得都是真的,有一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死、死了……”有人訥訥道,接著放聲大哭,“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卻沒想到他純純是在看別人的樂子。卻偏偏在這種要緊關(guān)頭觸發(fā)了任務(wù)。
孫守義也不知是真這樣想還是純純自我安慰,一臉憂郁地喃喃自語:“小秦一定有他的理由。”這一點(diǎn),沒人能說清,也沒人敢賭。
“我支持秦非。”凌娜嗓音堅(jiān)定,抬頭向門邊看去,望向秦非的眼神猶帶深意,“我覺得,他一定可以帶著我們從這扇門里走出來。”“人的骨頭哦。”他用比6號看他更奇怪的眼神看回6號。
“用你們玩家的話來說,‘祂’,就是‘污染源’。”他承認(rèn),秦非這個年輕人遇事沉穩(wěn)、臨危不亂,總能帶給他們非同尋常的驚喜。年老村民似有深意的囈語。
直播廣場掀起又一層振奮人心的聲浪。他行至三途面前,彎下腰,伸手撫摸著她的臉:“不錯,質(zhì)量很好。”
任平沒有說錯,這家早點(diǎn)鋪確實(shí)有問題。還沒等玩家們想出什么所以然來,蕭霄臉色驀地一變:“我草,什么東西!”沒有人能不討厭自己的工作,更沒有人能不討厭自己的同事和客戶。
他都無法成功逃離這個血腥的客廳。
這幾個是純新人,或才剛直播了一兩場的F級玩家。第1次參加R級對抗賽,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秦非卻意識到了另一件怪事。即使以他這樣敏銳的觀察力,同樣很有可能忽視它。三途皺著眉頭打斷了鬼火的廢話,對秦非道:“D區(qū)那邊的租房手續(xù),我已經(jīng)去找人幫你辦好了,隨時都可以過去住。”
蕭霄唏噓道:“那天多虧了有亞莉安幫我們的忙。”踏入門后,秦非眼前的一切迅速被濃霧覆蓋,這霧氣與正常的守陰村中不同,是近乎純黑色的,如同毒瘴一般。
濃濃的灰塵味從門中溢出,嗆鼻的氣息熏得人直想打噴嚏,透過飛舞的灰塵顆粒,秦非看見了一地散亂的靈牌。
在這種情況下,假若孫守義貿(mào)然上前勸說,不僅不會有人覺得他是好心,反倒只會將他當(dāng)作阻礙他們探索副本的絆腳石罷了。
秦非半倚在小別墅的窗前,清俊的臉上露出迷惑的神色。2號玩家則在吃完自己的食物后依舊戀戀不舍地看著面前的空盤。就像鬼女曾經(jīng)對秦非所說的那樣:
并沒有要繼續(xù)追問下去的意思。導(dǎo)游神色呆滯。
窗外的霧色越來越濃,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大巴車窗投出去的光勉強(qiáng)將周遭不到半米的區(qū)域照亮。秦非的表情有些許龜裂,不管怎么說,這個天賦技能的名字實(shí)在有點(diǎn)令人萎靡。
他苦學(xué)道法十余年,看到這張符時連觸碰的勇氣都沒有,可秦非連他的話都沒聽完,卻一抬手就是一個大招。難道他在這個副本中,是什么天選之子嗎?
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diǎn)后,修女的好心情顯然減損了大半。
但轉(zhuǎn)念一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興趣參與集體組織,不愿加入工會的獨(dú)行俠也不少,或許秦非就是其中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一種。
那雪白的墻壁、光潔的地板,此刻都已變了模樣,上面遍布著肉瘤般的突起。
精神類盜賊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竊取到npc身上的信息, 在副本中能夠起到的作用不容小覷,非常強(qiáng)悍。秦非眉眼彎彎,漂亮的琥珀色瞳孔中盈滿笑意,抬水向他打了個招呼:“嗨,早上好~”三途皺起眉頭。
秦非不知道,他看到的這些究竟是真實(shí)存在過的,還是僅僅只是鏡花水月。秦非很快地將這幾頁翻了過去。
面對20多個同仇敵愾的對手,4號玩家連個屁都不敢多放。像是徒手捏死一只蚊子。什么24分積分,都可以無需在意。
鬼女和鬼嬰兩姐弟的關(guān)系一看就非常好,但鬼女并沒有因?yàn)榍胤蔷攘斯韹攵鴮λ硌巯啻9唬怀鏊念A(yù)料。
但玩家們不可能清楚這一點(diǎn)。這樣明顯的線索出現(xiàn)在眼前,假如就此放過,未免太過可惜。
甚至有人肆無忌憚地發(fā)著瘋,企圖傷害別人或者自己。
三途:?
而他又將重音加在了“只不過”三個字上,這讓這句話聽起來變得十分怪異,倒像一句威脅。
秦非的兜里還有一大堆,沒一個能點(diǎn)亮的,想來只可能是特殊場景所造成的限制。假如在這個時候,3號能夠死在12號手里,他辦起事來就會輕松很多。2號雖然穿著和其他玩家一樣款式的衣服,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之前身上那些血竟也一并被帶了過來。
作者感言
“我記得中心城有流傳過一個傳言,黑羽現(xiàn)任的公會會長和他的搭檔,在他們的最后一場直播中,就是通過殺死污染源的方式成功通關(guā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