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整個過場劇情結束,秦非耳朵都快起繭子了。甲板上竟是正在舉行著一場晚宴。
“總之,現在我們最緊要的任務仍舊是盡快下山。”
“菲菲!!!”直播間里的觀眾哈哈大笑。
“那我們豈不是無處可逃。”烏蒙笑得比哭還難看。那是開膛手杰克。破壞,或者——隨便怎么樣都行,只要弄點故障出來,讓它停止制動。
“完蛋啦,我的漂亮老婆傻掉了!”最后一句播報聲響徹在夜空下,平靜語調下隱含的瘋狂與期許令人不寒而栗。
可通關大門明明就在眼前,他直接走出去不就完事了!順手還扔出去幾塊抹布給林業他們:“把外面的桌子擦干凈。”“唔嗚!”
然而這次,卻到底有些不一樣。他干脆將眼睛閉了起來,在心中默默數起了數。
身后眾人目瞪口呆,只有林業面露了然。
秦非解開B級玩家身上的鎖鏈,然后不緊不慢地打開那張垃圾站開站時間表,看了起來。烏蒙和騶虎同時朝灰蛾雕塑沖去。
他哪里敢說自己是想去撿小秦的漏。仿佛是在配合觀眾們探尋的目光,直播鏡頭就那樣定格在了那里。
現在倒好,該怎么辦啊!
彌羊的腦海中一幕幕劃過秦非在副本中的所作所為,越想越覺得,身旁這人簡直是個如同bug般的存在。右邊僵尸遠遠跟在玩家隊伍后方,峽谷兩側和背后不斷有新的雪怪涌出,在右邊僵尸的控制下都乖乖加入了隊伍。
一旦小秦露出他那春風化雨般的標志性微笑,和通緝圖上那張臉的相似程度便直線上升。仿佛有一條看不見的觸手,正順著他裸露在外的皮膚向上攀升。薛驚奇忽然抬高音量。
暴躁豬名叫趙剛,而那個差點被他踩死的玩家則叫楚江河。在收拾完地板上的垃圾以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帶著兩名玩家向屋內走去。“也不一定,谷梁和三丫都被黎明小隊護著呢,我倒覺得那邊幾個玩家快撐不住了。”
直播間里的觀眾們,正在為了蝴蝶大人舉手投足間微小的細節而瘋狂。
還是那句話,他們沒有證據。
爸爸媽媽木頭人似的坐在那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杰克的瞳孔是黑色的,氤氳著一閃而逝的紅。活著的那個,會是鬼嗎?還是NPC?泳池對面的面積狹窄,整片地面不過是一條幾十厘米寬的窄道。
他明白為什么18樓的面積越跑越大了。就連開膛手杰克也老老實實跟著換了陣營。
玩家們開始往上爬以后才發現,原來在風雪中登山竟然是這樣一件步履維艱的事。
那是不是說明,另一個算不上友軍?
大爺破口大罵:“你特么有病吧???”長相奇怪,不符合常理?就在幾十秒鐘之前, 他還在身后不遠處見過它。
“主播什么情況?發現自己甩不掉追兵了?”
這個蜘蛛就是其中之一。
——假如他看見的話,或許會直接氣得吐出一口血。
小秦十分滿意。
玩家們:“……”
騶虎雖然答應帶他一起下山,可兩人也說好了。臉太多了,就是這一點不好,有的時候會用劈叉。不得不承認,應或這番分析聽起來的確有幾分道理。
秦非向左邊扭,他就朝左邊看。
為了能讓更多人看清楚,獵豹和獾已經率先一步,爬到通風口的另一邊去了。彌羊嗤了聲:“除了你還能有誰。”
作者感言
就像貓逗弄著兩只難得一見的老鼠一般,只想玩個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