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以前在網上瞎看一些冷知識時,曾經看到過一種茅山煉尸法,和這書中記載的就差不多。他不能直接解釋。
寬闊的道路兩旁都是玩家,他卻半點沒有身為一個通緝犯的自覺,眉眼清澈,神態隨和,不見絲毫心虛和恐慌。
因為黛拉修女一直聽不夠,當中還摻雜了一部分美帝攻打印第安人、以及徐福東渡和鄭和下西洋的譯制腔版本。良久,她終于開口應允:“最多一個小時。”
其他玩家束手束腳地窩在門邊。倒不是他們不想坐,實在是屋子里完全沒有落腳的地方,老人也不在意,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刀刃劃過空氣發出虛無的聲響,8號用盡全力的一刺沒有得到任何結果,反而令他失去重心,向前撲去。秦非并不是一個全憑第六感行事的人,以他觀察人時一慣的靈敏度, 若是覺得誰哪里有問題,總是可以說出具體的123來的。他抬手,用手背蹭了蹭眼下的污漬,在臉上拖曳出一道猩紅妖冶的血痕。
可以攻略,就說明可以交流。
他示意凌娜抬頭。秦非看著三途在紙上勾勾畫畫,不由得彎了彎唇角。“做完登記以后你們就可以去找房子了。”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其實,我是被他們趕過來的尸。”他對此一無所知。徐陽舒的嘴唇翕動著,沒有發出丁點聲音。
秦非在回憶時發現,自己似乎在那些奔逃的村民中,看見了年輕時候的村長和上午那個差點被他們氣炸的npc老人。晚飯結束后,秦非、蕭霄、三途和鬼火又一次聚集在了秦非的臥室。修女盯著秦非的臉,十分陶醉地搖晃著腦袋:“您來這里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村中建筑大多是青磚灰瓦的低矮平房,只在靠近大巴的村頭有一座高大的牌樓,上面綴著無數白色的紙錢串,被風吹過時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祂講這些時沒什么情緒的起伏,語氣淡淡,近乎冷漠。祂對這件事沒有太大的感觸,也沒有很強的表達欲。他可不是那么不要臉的人。
威脅算什么厲害招數?懷柔政策才是王道!
一點一點,攀附上他的身體。眼前的教堂纖塵不染,雪白的墻壁和銀灰色的窗框,透露出一種冰涼而無生機的冷色調。這一幕差點把彈幕里的觀眾笑死。
然后如同獻花一般向秦非遞了過去。
“我想挖它下來照照路,這里太黑了。”
他陰陽怪氣地說道。
總會有人愿意為了可能得到的線索鋌而走險。“但是,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他再怎么厲害也只是個E級主播,他沒有銅墻鐵壁般的肉身,或是金剛不壞的軀體,怎么可能在那樣近距離的襲擊之下存活下來呢?
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只要能比那兩人提早一步到達,他們找到可用線索的可能性就更大。秦非抬頭,在面前對面的墻壁上看到了一行字:“他們有些人偷偷用面包車和板車搬運尸體,假裝自己是正統的趕尸匠,而更多的人則連面子都懶得做全。”
好怪。魔鬼的“今日份”誘哄。
它身上的每一塊肉瘤上都長著一只眼睛。她開始說一些秦非聽不懂的話。房間里太黑了,他們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臉。
但他沒有多問,接過鑰匙,頷首道:“好的。”雖然這樣說未免有些太過極端。
蕭霄瞬間后頸發涼,極速飚升的腎上腺素令他的額頭覆上一層薄汗,他大口大口喘著氣:“臥槽!臥槽?嚇死我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充斥身周的黑暗與鮮血已盡數消失不見。
那些線索和隱秘的信息,全部都藏在里世界。隨著涌入直播間的觀眾人數陡增,播報系統獎勵的提示音就像不要錢一樣叮叮咚咚響個不停,
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同樣讓秦非有些意外,他愣怔片刻,略帶擔憂地望向撒旦:“喂……”除此以外,就再沒有旁的有趣的事。
秦非沒再上前。秦非將眼前的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得瞇了瞇眼。
這東西,真的是“神像”?華奇偉喉間涌起些許血腥味,他驀地瞪大雙眼,瞪到眼眶處傳來撕裂一般的疼痛。
莫非——不知為何,秦非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醫生一邊說,一邊在桌上四處翻找著什么。
“雖然他們有著相同的長相,但蘭姆絕對不可能是24號的里人格。”
……
昨天他在被吸進守陰村祠堂的門里時,凌娜就在一旁。蕭霄望向院子的另一側,神情中帶著些許復雜:“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想告訴你……華奇偉死了。”
作者感言
紙上寫著幾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