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身上是帶毒嗎?“我是鬼?”2號在受傷以后,頭頂便多出一根血條來,像是鍵盤網游里被玩家攻擊過后的副本小怪一樣。
緊閉的鐵門前,三名玩家對視一眼,眸光驟然發亮。
雖然就算真說出去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
刀疤無所謂地咧嘴一笑,沒有絲毫表示。
秦非總算明白自己那些跑掉的觀眾是去看什么樂子了。
他是做了什么,能把蝴蝶嚇成那樣?
她雙眼圓睜,望著天花板,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除了神,又有誰會在必死無疑的關頭出現拯救他呢?幽幽銅鈴聲響中,十八名玩家從各個方向被迫轉身往回,各自臉上都寫滿驚懼難安。
但翻窗隊伍中有個臉上帶刀疤的男人,說起話來非常不客氣:“能有什么?不過是道路太顛簸而已。”
鬼女一點也不在意,身形一晃,竟分化出兩個一模一樣的自己來。
青年安靜地獨自前行。說著他打了個寒顫。久而久之,兩個公會的玩家互相之間心生怨懟, 在各個副本里都起過摩擦。
一旁,徐陽舒面帶迷茫地望著幾人,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么事。彼時他正蝸居在他的小別墅里,懶洋洋地曬著太陽。秦非驀地轉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房子的大門,百忙之中還順手拽上了距離他最近的蕭霄。
鬼火臉上浮現出一種不太自信的神情。重重砸在墻面上,發出令人后槽牙發酸的彈響。再說了,這個導游從一露面起就臉色慘白,說話磕磕絆絆,行動起來也十分僵硬。
“尊敬的神父,我要向您懺悔,犯了偷竊的罪。”
那么主,也就只能選擇他。
第二種嘛……
這個NPC一開口,便徹底將玩家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房內的空氣安靜,在緊繃的氣氛中,床上的孩童動作緩慢地轉過頭來。
原因在哪里?邏輯又在哪里?
就在紙錢落地的瞬間,原本站在窗邊的老人以一種超出了他能力范圍的速度飛快站起身來。不出他的所料。
話音落,秦非和三途同時眼眸一亮。果然在副本里實力才是硬道理,落后,就要挨打!這瞎話說得也太離譜了。
或許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人叫過“羅德尼”這個名字,0號囚徒在秦非說出這句話后,十分明顯地晃了晃神。只見原本光禿禿一片的亂葬崗西南側,不知何時憑空冒出一塊小小的墓碑來,像是藏匿在無數墓碑中毫不起眼的一座。
那是一張極為可怖的面孔,被可愛衣飾包裹的小臉上,竟然沒有半片皮膚,猩紅的肌肉上覆蓋著黃白交織的筋膜與油脂。正好契合了這條線索。
可他和導游叭叭了一整個下午,嗓子都快要冒煙,這見鬼的村子里連水也沒地方喝一口,到現在大家還餓著肚子,秦非完全沒興趣廢力去念紙條上的長篇大論。
門的背后,出現一張眾人并不陌生的臉。“再見。”秦非對鬼火和三途揮揮手。與此同時,走廊后方傳來了輕快的腳步聲。
很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得團團轉,可看他如此坦蕩地點頭稱是,三途心中依舊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陣“這個人可以相信”的念頭。她說話時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說出口的內容卻令蕭霄驟然一喜。秦非踮著腳淌過遍地橫流的污水,蟑螂和老鼠你追我趕地從他腳邊跑過。
“可不是有本事嗎?看這張小臉多清秀,嘿嘿,是我也愿意聽他的話……”
按照這個結構,秦非剛才看到過的那扇祠堂大門,對應的應該是——
“神就照著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象造男造女。”NPC十分自信地想。
他回憶著曾經看過的那些電影片段,模仿著說出了一個開頭,卻很快卡了殼。三途并不確定秦非是否還打算繼續幾人之前的計劃,但她覺得,在沒有摸清狀況之前,他們不該為敵友未分的人說話。
而他這樣說, 就是故意想讓秦非成為眾矢之的,利用壓力逼迫秦非說出一些新的信息。
作者感言
昏沉的光線中,前方的人緩緩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