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驅鬼,硬核降神!”“你怎么會這么想呢。”青年有些委屈地蹙起眉頭,眸中閃過一絲受傷,“我會提出那個建議,純粹只是因為我沒有想那么多。”2號雖然穿著和其他玩家一樣款式的衣服,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之前身上那些血竟也一并被帶了過來。
厚重的棺材蓋板將他的聲音死死擋住,逼仄的箱體中傳來細微的回聲。
正對樓梯的是一道走廊,上面堆滿了雜物,舊報紙、散落的床單被褥、燈泡、鐵絲、拐棍……七零八落的雜物散落了滿地。
好在系統還不至于如此喪心病狂。他找了個形容詞:“更高級一點的那種呢?”秦非默默松了口氣,連姿勢都未做調整,干脆就這樣睡了過去。
棺材的邊緣被畫著朱砂的封條貼著,蕭霄試著伸手推了推,沒能挪動。隨著一聲驚嘆,光幕中,五名玩家和一個NPC已經站在了義莊院內緊鎖的廂房門前。……
蕭霄左思右想:“村長?不對他不喝酒啊……那是徐陽舒?他好像也沒說過他喝酒……”剩下的則很明顯了。林業還沒緩過來,捂著嘴要吐不吐:“有個白方的玩家指認出了一個鬼,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接下來他馬上就死了。”
沒有別的了,是什么意思?“這樣你就不用去E級的管理中心再跑一趟了,直接去選房子就可以。”有玩家干嘔了一聲。
秦非一看他們的樣子就明白了,他們的的確確如他所預料的,一整天都躲在義莊,哪里也沒有去。
墻上到底有什么呢?圣嬰院里明顯是有故事線的,這故事線存在即有意義,只是玩家們還沒有深挖到那一層。
被面掀開的瞬間,屋內幾人均是一愣。“哥,我看要不咱還是走吧,別待在這兒了。”他壓低聲音道。
棺材里面太黑,秦非什么也看不見,但脖頸后方不斷有涼颼颼的風吹拂而來。
怎么他一副無顏再見江東父老的樣子?秦非動不了,也不能說話,目之所及全是毫無差別的雪亮。由于過度緊張,有人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守陰村亂葬崗里的尸體,全都是很久以前的,是那些村民們假借趕尸之名,從外地招搖撞騙來的,根本沒有新墳。秦非瞇眼,望向對面的蕭霄。
再說只要還沒發生,一切便都有可能。
瘋狂進食的王順就像是一顆逐漸脹大的氣球,身上的肥肉一層一層向外鼓起,整個人越來越膨大,最后幾乎連椅子都塞不下他了。于是所有仇恨都找到了出口,他不假思索,沖上去就踹了那條狗一腳!!
鬼火人都聽傻了:“不是,我當時也在觀察他們,我怎么連個屁也沒看出來?”
在徐陽舒垂涎欲滴的眼神中,秦非十分自然地將蘋果塞進了他的手里。蕭霄不解道:“他為什么要喊我們去看?”
……而秦非則在聽見“階梯”二字時,眼睛倏地亮起。
很快,新的打擊便接踵而來。鏡子碎了。蕭霄覺得,秦非頭頂簡直飄著一排字:你好,我是個好人。
那時3號囚徒剛剛回來,將新帶來的刑具鋪得遍地都是。
他從祠堂回到義莊時太陽才剛剛落山,即使后來玩家們交換信息耽誤了不少時間,抵達亂葬崗時至多也不過才晚上九點。漆黑一片的走廊上,3號貓著腰緊貼墻壁,像一只在黑暗中游走的老鼠,緩慢地逼近12號房。秦非握住了那只裸露在深綠色簾幕之外的手,用力反向一掰!
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13號和17號。0號在放風剛開始的時候遇到過一個人。
因為那次失敗無疑讓他丟了大臉。
騙取信任第三點,暴露弱點。三途皺起眉頭。終于有一天,蘭姆的家人們集體做出了一個決定。
眼前的神像與它在石像或掛畫中悲憫祥和姿態截然不同,如今的它身形巨大,衣袍上沾滿血污,像是一個毫無理智的屠戮機器。
女鬼徹底無語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祠堂中的場面變得十分富有戲劇性。明明他開出的條件如此誘人,可12號就像是能夠一眼看穿他的謊言似的,半點都不上當。
想到這里他突然明白過來:“你是說,我們現在是在教堂的里世界里?”
面對緊閉的房門,秦非束手無策。
他面色慘白,望向秦非。蘭姆想要掙扎,但憑借那雙介乎于孩童與青少年之間的孱弱纖細的手臂,他根本無力抵抗那個女人的力量。秦非回頭,望向身后的街道。
看起來既不像是想和自己談判,也不像是沒把自己看在眼里。它將手中的佛塵作為武器,把沿路它遇到的每一個村民高高卷上天,再重重地摔落在地。這東西失去理智后又盯上他了。
作者感言
(ps.破壞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