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并不擔心女鬼會因為被他惹急了,就直接不管不顧致他于死地。崔冉卻已然三步并作兩步趕到宋天身邊。
那些被當成了隨從的NPC,大部分尚能得到主人的尊重,但也有不少,直接被當成了奴隸對待。這樣一來,他肯定不會吹灰之力就能拿到最后的那一份人頭分,帶著大家一起安全通關。村民們朝著大門的方向沖了過來,秦非站在通往大門的必經之路上,眼看一個又一個人哭喊著從自己身體上沖了過去,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不知道程松和刀疤還在不在外面的院子里,為了保險起見,幾人沒有離開廂房。光線昏暗,人跡罕至,算得上一處說悄悄話的好地方。而且,秦非還想到了另一件事。
這支新老玩家混合的隊伍,在來時路上還維系著較為輕松的氣氛,此時卻每個人都噤若寒蟬。原本正邁步走下布告臺的神父突然轉身說了這樣一句話。“今天晚上……天黑,之前,我會給你們帶盒飯。”
說完便消失在了原地,大概是回到了自己的獨立空間里。
下一瞬,又是砰的一聲。那村民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嘴角幾乎咧到耳根,模樣十分滲人。
它在暴怒之下口不擇言。青年微微垂眸,略顯蒼白的臉色肅穆而平和,雙眸微微瞇起,笑容一派天真:“有人過來了,但是沒關系。”這些人格或多或少都存在著一些精神健康方面的問題。
直到秦非在所有人的注目中一步步走下大巴、毫發無損地站在導游身旁揮了揮手,其他人這才陸續跟著一起下車。“接著!”
看樣子秦非像是在做無用功,刀疤不懷好意地冷笑起來。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臉。
刀疤臉色難看,緊攥著手中的匕首,孫守義抬起手,放到臉前,狠狠閉了閉眼,又放下。秦非笑了一下。
但這個時候,事態其實還是可控的。秦非在細細觀賞了那手術刀一會兒之后,竟然一反手,將那把刀塞進了神父袍胸前的口袋里。四肢像是被沉重的水泥灌滿,身體和靈魂仿佛被剝離成了兩半,眼前的畫面支離破碎。
鬼火一愣:“你要去哪兒?”這地方實在太小,只消幾眼便足以將整個辦公室的場景全部囊括眼中,一個書柜,一張書桌,靠墻擺放的兩個書架,就是房間里全部的東西。秦非十分無辜地望了回去,抬手摸了摸鼻尖。
二樓的面積比一樓要小不少。“燒鵝。”秦非壓低聲音,用只有蕭霄能夠聽見的音量低聲道。“小弟弟。”他咧開嘴,露出一個活像個犯罪分子的笑容來,“手上有沒有多余的積分?”
徐陽舒愣在原地發呆的功夫,人早已被孫守義揪著一把甩到了角落:“躲好!”徐陽舒懷抱著僅存的希望,望著面前這個他剛才還覺得是個天使的人:“我說了,你們能不能不要讓我一起跟去?”正對餐桌主位那面墻上掛著一張巨幅彩色掛畫,畫面上是一個身著長衣的男人。
“修女說過,主將會從我們這24名圣嬰備選人中挑選出一名圣子,而挑選的憑據,是我們每個人的積分,對嗎?”他明明已經說講得很清楚了,觀眾們難道聽不懂嗎?
就在廣播結束的下一刻,秦非的屬性面板最下方赫然多出了一行字:鬼火被秦非說得慚愧萬分。也不知道6號哪里得罪了鬼火,路過他身旁時,鬼火還伸腳狠狠踢了他一下。
他加重了“一定”二字的讀音。一個蘋果而已,就算威脅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
也不知是劇情本就該走到這個節點還是被秦非徹底弄煩了,導游在秦非問完“吃了沒”以后竟然真的抬起了頭來。在房間的最左側, 一張低矮的木板床出現在眾人眼前。
林業順勢接了下去:“我也沒吃早餐,剛好有點餓了。”
就在此時,旁邊那扇小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了。拉住他的手!那些傷痕都是地牢中的刑具造成的,不出意外,應該是他上午越獄被重新抓回地牢后受到的懲罰。
【死去多年的鬼嬰:好感度1%】
秦非對此似乎毫無所覺,他仍在朝著王明明家大門的方向走。
徐陽舒仰頭,訥訥地開口:“餓……”與此同時,秦非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系統提示音。秦非站在幾人中間,輕言細語地總結著自己的發現:
“真是太難抓了!”撒旦抬起頭來。
灰白的霧氣將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層慘敗而了無生機的顏色。直播間內,彈幕一派嘩然。
一分鐘過去了。蕭霄神色怪異地上前,道:“秦大佬,你在干什么呢?
這家伙一驚一乍的,還是不要站在前面比較好。
在能跑會跳的10號和失去行動力的他們兩個中間,6號必然會改變攻擊目標。蕭霄是個急性子,一句話沒聽完就不耐煩了:“能不能說重點!”
徐陽舒:“?”再摸下去,他的手掌都要被磨破皮了。他們能沉得住氣。
被困在天井中心的村民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棺材里既沒有尸體,也沒有什么其他東西或殘留的痕跡,
作者感言
望向虛空中,在另一個世界與他目光交匯的那群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