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玩家之間卻是一片死寂。首先是縱火案的結(jié)論。【恭喜玩家小秦收到一個來自觀眾打賞的“絢爛煙花”!打賞積分將于直播結(jié)束后統(tǒng)一結(jié)算。】
彌羊速度極快, 不消片刻便沖到了秦非身前。至于那些祭壇為什么會接二連三地冒出來。可憐的楚江河手里拿著餿掉的罐頭,直播間里本就不多的觀眾還瞬間流失了近一半。
雖然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透,但實際上現(xiàn)在時間還早,幾人根本睡不著。
但他不可能把這些事告訴彌羊。
第三個拿到社區(qū)居民身份的玩家。萬一四目相對就被系統(tǒng)自動判定成“看見”,那豈不是遭了殃。
四周黑咕隆咚的,宋天在“立即沖出大樓”和“跟著崔冉”之間猶豫了幾秒,最終鬼使神差般選擇了后者。林業(yè)湊過去看:“還真是。”
秦非拉起自己天藍(lán)色的裙擺,微笑著評價道:“這不是挺可愛的嗎,看你整天一口一個寶貝兒子,怎么還嫌棄起小姑娘了?”
片刻過后,洞里傳出幾聲悶響,像是鬼嬰在里頭撞到了什么東西。黎明小隊原本正好端端走在路上,不過一眨眼功夫,這個射擊攤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身旁。……
“爸爸媽媽,昨天晚上我在社區(qū)里遇見了一個賊。”好不容易在高階玩家的圈子有了一席之地,卻沒想到在這里陰溝翻船。觀眾們大為不解。
段南愁眉苦臉地跟著隊伍向前,彎下腰,在冒出雪面的樹根旁邊摸索著,撿起一把石子,一邊走一邊扔。
多虧秦非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了茉莉后頸處的衣領(lǐng)。他并不覺得這會是一條毫無意義的無效信息。甚至在對抗賽如火如荼、各個直播間人流量巨大的這一天當(dāng)中, 呂心的直播間里,實時在線人數(shù)從頭至尾都沒有超過過2000人。
“噠噠噠噠……”獾點點頭,兩人伸手輕輕握了握指尖,算是達(dá)成了短期的協(xié)作。
光幕對面的觀眾們正在瘋狂地捂嘴尖叫。秦非踏入雪地的瞬間,身體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zhàn)。先前那僅存的意識或許是求生欲作祟,在秦非解救了他之后,他表現(xiàn)出了比其他玩家更加難控制的一面。
呲呲啦啦的聲音從水下傳來,蕭霄的定身符時限還沒到,可或許是因為實在太過痛苦,老虎四人竟在水中瘋狂撲打掙扎了起來。秦非的決策無比正確,他們現(xiàn)在除了尋找營地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他伸手用力拔了拔,手中物品卻依舊牢牢停留在地面。薛驚奇身后,有玩家小聲道:“反正活動中心這么大,多進(jìn)一個人應(yīng)該也沒什么關(guān)系?”
看他們那十分具有計劃性的動作顯然是提前商量好的。有個觀眾摸了摸后腦勺。“在集齊所有的靈魂碎片之前,我都只能像這樣渾渾噩噩地存在著。”
和商業(yè)街中的其他地方一樣,粉店里現(xiàn)在也空無一人,看樣子, 他昨晚不在家的時候,爸爸媽媽又去哪里進(jìn)了點“貨”。
可勘測員就像是遇到了鬼打墻,無論如何也無法找到下山的方向。秦非點頭:“在雪山中駐扎,一般來說會選擇坡度平緩、周圍有遮擋物的空地。”彌羊被噎了一下:“……也不是不行,但總歸是才認(rèn)識不久的外人。”
“我們主播進(jìn)入規(guī)則世界一共也才過去不到三個月!”
“哦,當(dāng)然可以,你過來我告訴你!”假如石膏雕塑有淚腺,大概已經(jīng)被氣得嚎啕大哭起來了。
“哦, 對。”珈蘭點了點頭,卻并沒有打開玩家論壇,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失神地坐回座椅內(nèi)。見秦非四人終于商議完畢,回到人群中,老虎十分急迫地上前:“怎么說?”“要讓我說的話。”
彌羊不是一個人,那種怪異的感覺,秦非也感受到了。他重復(fù)著來時的動作,像一道影子,又如一抹鬼魅,將身形隱藏在一片漆黑中,尾隨在船工身后,朝牢門外走去。
意思十分明顯:關(guān)我屁事。
而那些面帶懷疑的,也很快被其他人說服。那大象身形過于龐大,遮住了其他玩家的視線。怎么偏偏就是他呢?
要知道在生存類副本中,玩家為了搶食物打破頭也是常有的事,像秦非這樣大大方方把物資讓出來卻連要求也不提的人,簡直見所未見。但這提議顯然沒法讓每個人都滿意。
自然明白這一趟非走不可。“來了!”余阿婆所信奉的,是一位以“滅世”為目的的邪神,這個邪神的信徒在各處游走著,造成了數(shù)之不盡的動蕩。
中間會有波折,但掙扎是無效的,等待著玩家們的,只有死亡一條道路。從這僅有一方能夠正常發(fā)言、另一方則只能給出暗示的不對等交流中,秦非努力挖掘出了一些信息:
彌羊略帶懷疑地盯著秦非。
重新?lián)Q上一身校服的秦非走到薛驚奇面前時,薛驚奇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表情,中年人對著NPC露出和善的笑:“早上好。”
而造成那一切的罪魁禍?zhǔn)祝巧弦淮蝸矸?wù)大廳堵秦非的那人。這銅牌的顏色和大小,都是秦非參照著左鄰右舍的門牌樣式挑選的。該說不說,主播委屈的樣子……還真好看啊!
作者感言
無心插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