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直到一小時之后,副本徹底結(jié)束,幾人湊在一起復(fù)盤的時候,鬼火才通過秦非了解到,他們遇見的這個黑袍男人是2號囚徒。
【???:好感度——不可攻略】雖然修女只問了他第一句,但背完這一句后他并沒有停,而是繼續(xù)背了下去。
都還能動。
這怎么可能!秦非在這個副本中基本沒受過什么傷,那身沾滿血污的神父衣袍被留在了副本里, 秦非身上現(xiàn)在的衣服干干凈凈。
緊繃的心情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下墜,又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上升,就像是坐著一趟過山車,山峰呼嘯穿過耳畔。“那晚林守英尸變暴起,將整個村子屠戮殆盡,然后,‘祂’就降臨在了這片土地上。”
雖然知道自己現(xiàn)在笨的離譜,很容易問出傻問題,可蕭霄實在無法克制內(nèi)心的不解與好奇:“秦大佬,你為什么不自己去?”他就算要當(dāng)也該是當(dāng)新手爸爸吧!
這鎖頭只是插進(jìn)了鎖孔里,根本就沒有扣上。蕭霄正了神色,壓低嗓音問秦非:“秦大佬,你聽見沒有?”“村長在祠堂,你把東西送去祠堂就可以,祠堂在——”導(dǎo)游抬手,指了一個方向,“那里。”
秦非似乎預(yù)測到了銀幕對面觀眾們的不解,他雙手交叉放置胸前,神態(tài)乖巧、語氣溫和地開口解釋起來:但亞莉安不太敢直說,這種事一看就是秘辛,她生怕自己管太多,引得秦非反感。秦非十分夸張地退后半步。
她蒼白的鬼手已經(jīng)緊緊覆在了青年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還沒等他開口詢問,沒搶到床鋪的玩家已經(jīng)自己解決了這個問題:“那邊墻角好像還有一張折疊床。”
三途腳步未停,嫌棄地撇了他一眼,邊跑邊將自己朝秦非那邊挪了挪。
其實不拿也沒什么大礙,觀眾們完全是多慮了。
這棟樓每層十多個房間,前后共有兩道樓梯,上下從不擁擠,誰還會去管什么安全通道呢?秦非接連搖頭:“都不行。”
他眨眨眼,望向程松的眼神依舊清亮:“問題我們都回答完了,那你們呢?”五名玩家和一名NPC魚貫從房間內(nèi)走出,身上并沒有新鮮的污漬或是血痕。怎么里面的人看起來,比他上個F級遇到的還要不靠譜呢?
因為全是鬼,所以可以隱身,可以瞬移,可以在玩家們的眼皮底下從空地上離開。后排狹窄的座位擠不下兩條長腿,秦非將腿屈起,身體向后倚靠,仿佛在自己家客廳的沙發(fā)上一樣閑散,他彎了彎唇角,溫和的臉上勾勒出一絲微不可查的惡意:“動動你的小腦筋想一想,想知道車往哪里開,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秦非點了點頭,沒有遲疑,邁步向不遠(yuǎn)處的木質(zhì)樓梯走去。
蕭霄望著被boss包裹的那二人,神色說不出的復(fù)雜。
雖然眾說紛紜,但實際上,這波純粹是觀眾們想多了。嗒、嗒。話音落,對面導(dǎo)游頭頂?shù)摹?%”進(jìn)度條緩緩上升到了“2%”。
想到一路上藏匿在霧氣中的那些怪手,眾人一時間竟不敢下車。
可是大廳中的人卻完全看不到休息室里面。
秦非站在交叉路口,背后是揮舞著斧頭的0號囚徒,身前是模樣惡心的2號玩家。吱呀——難道這玩意兒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用的嗎?
隨口一句話,倒是把一旁的鬼火嚇了一跳:“你是怎么知道的?!”秦非:?“那、那……”
林業(yè)在腦子里回想了一下方才那個大爺遍布褶子的臉,忍不住悄咪咪打了個寒戰(zhàn)。
秦非這句話,幾乎是將所有玩家心中所想的那個隱秘的可能推到了臺面上來一跳一跳,隨著他向前去。
孫守義上前兩步,抬手推動義莊大門:“先進(jìn)去再說吧。”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他望向秦非:“那兩個修女究竟是什么來頭?我們這個——”
“實在是太不懂享受了,規(guī)則直播中最精彩的就是這些能夠帶來感官刺激的畫面啊。”
污染源并不屬于副本內(nèi)部訊息,即使離開過渡空間依舊可以討論,鬼火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挽住秦非的胳膊:“走走走,我們?nèi)ネ饷嬲覀€舒服的地方說!”
秦非干一行愛一行,立志要將主播的崗位職責(zé)維護(hù)到淋漓盡致。
“咿咿呀呀呀!”鬼嬰急了,雙手胡亂揮舞。
他就算想帶也沒法帶。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臉。但時間用肉眼來判斷并不一定可行,日落的速度難以評估,萬一太陽在他回程的半路上落山,那就完蛋了。
怎么回事??這就和NPC搭上話了??
作者感言
秦非知道自己皮脆,主打的就是一個把紅當(dāng)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