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叫他老先生???
秦非話音落下,鬼女皮笑肉不笑地望了過來。
蕭霄一愣,沒再說什么。
他說話時臉上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局促,看上去有些小緊張的樣子:“我是狼人社區的志愿者,負責照顧安排你們這些天的住宿,請跟我來吧!”這根電話線,秦非剛才檢查大巴車的中控臺時發現的。
蕭霄小心翼翼地打探:“大佬,你的SAN值現在多少了?”由于心情過度緊張,他的指尖都有點發麻了。神父十分無語,收回十字架,并在心里默默對信徒說了一句“呸”。
一群新人沒有一個敢冒頭說話,最后,還是那個雙馬尾小姑娘擦干了眼淚,細聲細氣地問道。拉開后便是一截不知通往何處的階梯。
既然決定要去,那自然是越快越好。而秦非的表現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引路NPC一樣,對和自己無關的話題置之不理。不過好在先前他已經為這種可能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現在只能希望三途和鬼火他們足夠給力。
秦非攤了攤手:“沒什么,我去那里有點事情要辦。”十八口楠木棺材靜靜躺在院中,有人避之唯恐不及,也有人小心翼翼地觀望,更多人則在院中四處查探著。
他回頭,望向肩上的鬼嬰——其余幾人見狀一愣。不過,即使從始至終都沒看清那人的樣子,但秦非心中卻有著一個十分篤定的念頭:
……但他現在竟然能夠筆直地站起來。這條路的盡頭。秦非并沒有看什么草稿或是筆記,但他一字一字說出的內容都與大巴曾經播報過的沒有分毫偏差。
女鬼徹底破防了。
秦非點頭:“當然。”但林守英怎么會愿意呢。青年面色沉靜,優雅抬手,狠狠甩了右邊僵尸一個大比兜!
秦非充耳不聞。那人扭頭看向祭堂,眼神中恐懼彌漫。總不會是藏在床底下吧,那主播又是怎么看到的?
“……嘶,我的背好痛。”3號閉眼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猛地揮刀向前!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奇怪的是,雖然這座教堂干凈明亮,可空氣中卻總漂浮著一股似有若無的怪異氣味。
鬼手竟然用指甲在棺材上刻下了一行字。“那個球一直往前滾,等我好不容易撿起它時,已經被引到了幼兒園的一樓大廳里。”
二樓的格局一如兩人曾經見過的那樣,幽長的走廊盡頭屋門緊閉,隨著兩人一鬼的腳步臨近,那扇門自動發出了吱呀一聲輕響。
她不知道哪里才是重點,干脆從最開始的時候一點點敘述起來。撒旦是這樣。
自己有救了!
有的房間關著門,有的開著。秦非眨眨眼,完全不將這當成一回事。三途上手掰了幾下把手,秀挺的眉頭緊蹙:“鎖著。”
人群中,林守英的鬼魂正在大殺四方。
貓眼中,赫然出現了一只猶帶血絲的、渾濁的眼睛!他從懷中掏出那張祠堂地圖,平攤在幾人中間。【指認成功,抓鬼環節已開啟!】
純情男大。秦非用一種看珍稀動物般的眼神看著他:“到底有什么可緊張的?”老神父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馬不停蹄地當起了向導。
“你在想什么呢?喊你半天了都不理我。”蕭霄一臉幽怨。
秦非卻意識到了另一件怪事。見對方囫圇個地站在過道中,看起來一臉懵的模樣,身上不見傷口,秦非放下心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秦非雙手抱臂,在林業身后緩緩念道。
就在那痛感急劇加深的前一秒——
或許是靈異直播?還是恐怖直播?又或是……血腥?“他是鬼!他是鬼!”他像魔怔了一樣,不斷地輕聲念道。
她狐疑地看向秦非的眼睛。嗓子眼猩猩甜甜,3號本就說不出話,此刻整個人更是像被浸泡在水里。在村民家里轉了一圈,浪費掉的時間也不過十余分鐘而已。
秦非剛才跑進來時,順手便甩上了身后的門。她用冰冷的手鉗起秦非的下巴,一臉厭憎地開口道:“你們這些惡心的同性戀者,你生來就是有罪,仁慈的主不屑于處決你,而我將代他執行!”
作者感言
林業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沉默幾秒后道:“羊湯館里那個玩家說過,尸體都在冰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