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將一串鑰匙交給秦非。秦非一腳踹上蕭霄的屁股,扭頭,拔足狂奔!“大概,可以解釋這里的村民為什么要每年按時舉辦村祭。”
一前一后,向著休息室的門廳走去。他倒要看看,這孩子究竟有什么古怪。“答應我,和我合作,你的愿望很快就會實現(xiàn)。”
他是會巫術嗎?!三途還是有些懷疑。果然,就和2號當時一樣,血腥與死亡在教堂中是明令禁止的。
聽起來,怎么和他自己一個人走的時候遇見的那個鬼差不多?新的導游,或許會帶來新的規(guī)則。只有薛驚奇從始至終都十分富有耐心。
秦非不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他的答案:“廚房里大片的血跡不止一塊,而且間隔較遠,14號脖子上的傷是致命的,不存在補刀的可能,所以。”
“我懂了!!鏡子,是鏡子!”有玩家向薛驚奇遞過來一包紙巾,薛驚奇抽出一張擦了擦汗,又將剩下的分給別人。
可是, 這條規(guī)則真的是正確的嗎?由于害怕錯過線索,他不得不強撐著,一直保持清醒。也許他是帶著什么別的任務來的?
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找不到他的同伴們了。
三途凝眸沉思。他話說的比較委婉,所謂的“轉轉”,其實就是各自去做陣營任務的意思。“如果想知道的話,去幼兒園里翻找一下各個班級名冊之類的物品,或許可以有所收獲。”
事到如今已經很明白了,這座祠堂里的“路”有問題。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有傳送陣之類的東西,總之,人在里面走著走著就會被弄到另外的地方去。蕭霄神色凝重:“我們應該是進入了某種特殊空間。”4號就這樣被處置。
他的媽媽正站在灶爐旁邊。
她冷笑了一下:“你以為,只要是徐家后人,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取走這本書嗎?”照這女鬼所說,那骨哨對小孩有著異乎尋常的吸引力。
趁著無人留意,蕭霄偷偷湊到了秦非身旁。“不恐怖呀,我覺得這個副本比我上次去的那個,看起來要舒服多了呢。”
昨晚蕭霄還嘲笑他,說他一個大男人,簡直像個林黛玉。
可0號不知道這一點,還以為蕭霄是拼盡全力與里人格做對、沖破欲望后才來到的這里。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秦非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為什么東西拆碎,又重新組裝了一遍。蕭霄強忍著抽搐的嘴角:“你是老玩家,程松就算看上你了也不會像這樣直接找你的。”
“守陰村面積雖不小,但具有標志性的公共建筑卻并不多。”秦非道,“禮堂、祠堂、亂葬崗,除此以外,還有那六戶人家自己的房子。”但是好爽哦:)
剛走幾步卻又頓住了身形。屋里的村民們紛紛起身,如潮水般涌出門外,桌邊只剩玩家們,神色怔忪地呆坐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和桌上的食物一樣,那掛畫仿佛有著一種魔力,像一個黑洞般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將他們的全副注意力都吞噬其中。
手一抖,豆子滾得滿桌都是。“明明是你自己演得太不像了。”這讓秦非的大腦產生了一種撕裂般的混沌感。
被迫消音許久的蕭霄終于恢復了聽覺,他迷茫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耳朵。
如今這份暗流涌動的安穩(wěn),恰恰才是對他們的最好的保護。系統(tǒng)給秦非分配了一個金手指——秦非詫異地眨眨眼:“下午還有人出去過?”
靈體沒有猜錯,秦非的確一點也不害怕。
秦非順勢站起身來:“已經沒事了。”
在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毋庸置疑地認為,秦非死定了。他說話的語氣充滿嘲諷,中年男人垂在身側的手瞬間握緊,儼然已經怒意緊繃。目前已知拿到人頭分最多的是6號。
秦非淡然地圍觀著這場鬧劇,臉上沒有鄙夷也沒有嘲諷,只是輕輕地“嘖”了一聲。一旁蕭霄的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鴕鳥蛋:“你真的升到D級了??”也就是說,在0號囚徒受完刑罰后,鳥嘴醫(yī)生是出現(xiàn)過的。
“日不走雙,夜不走單。”蕭霄皺眉指著指南上的話,“這是什么意思?”見臺下久久無人說話,修女道:“沒有問題的話,可以隨我前往休息區(qū)自行活動了。”
原地走了幾步,將靠枕猛的推向貓眼。
……找不到鑰匙,也無法暴力破壞,兩人只能干等在義莊里。“所有走進那片白霧的人,都再也沒有回來過。”
那清淺的琥珀色眼眸,在此刻似乎也變暗了些許,與他素日里溫和微笑的模樣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一個玩家當鬼,其他玩家當人,而尸體在某個節(jié)點不著痕跡地混入他們當中。
秦非一手提起鬼嬰毛茸茸的帽子,將小東西滴溜到了半空中:“諾,讓他去開的。”爭論半晌,最后干脆一起離開。
作者感言
秦非在有人在的時候一概不說話,裝出一副高冷的NPC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