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丟過來的是一把老式的木質椅子。可供選擇的只剩下了捉迷藏和四角游戲。“臥槽!”蕭霄從原地一躍而起,三兩步躥至秦非身前。
秦非十分無辜地望了回去,抬手摸了摸鼻尖。不對,不對。
他的面部輪廓分明是清楚的,臉上也沒有任何東西遮蓋,可無論秦非怎樣嘗試,眼中所見卻始終無法在腦內清晰地成像。
能夠藏人的, 也就只有布告臺西南角的那個告解廳了。“走快點,不要留在這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便會浮現出里人格的模樣。
8號思來想去,他手中唯一的底牌就是他的天賦技能。他們沿著街邊走了許久,在一個拐角過后,一座與剛才那臟污低矮的街道風格迥然不同的高大建筑出現在了眼前。
副本結束了,蕭霄臉上那種像是被圈養的小豬一樣呆呆傻傻的神色終于散去:“你終于出來了!”那視線摻雜著渴望與厭惡,秦非嚴重懷疑,自己現在在黃袍鬼的眼中就是一塊巧克力味的屎,徒有其表卻敗絮其中。
他似乎有些不解,看了看秦非,走向旁邊那口棺材。說起來,關于他的精神免疫,因為面板中寫了“系統統計故障”,秦非在中心城休息的那幾天里,還特意為此跑了一趟個人信息管理處。
“靠靠靠,主播牛逼!容我說一句,主播真的牛逼!”
哦,他就知道!徐陽舒,他只不過是個一進入副本就不小心撞見暗黑系NPC,從而受到了大幅度精神污染的倒霉蛋而已。
秦非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什么被針對。
前兩次秦非下來時,走廊的一側堆滿了雜物,而今這些雜物變少了許多,也露出了背后的墻面。“是啊。”老人轉過身來,他面對著門口的玩家們,嘴角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
那天下午秦非突然不見,他們幾個為了找他,在祠堂里游蕩了很久,差不多把所有角落都翻遍了。
在觀眾們看來,秦非正蹲在空無一物的墻角旁邊,認認真真地發著呆。想到這里,鬼火又偷瞄了老板娘一眼。
而堂屋內,一道比方才的尖叫更慘烈十數倍的喊叫聲,已經順撕破空氣傳了出來。“其實, 我已經有了一點想法。”
秦非看著三途在紙上勾勾畫畫,不由得彎了彎唇角。
假如追著秦非想要吃掉他的,是喪尸或者野獸那種純粹吞噬血肉的對象,秦非一樣難逃一死。他分析道:“據我近幾小時的觀察,你和這個人設的融合度似乎是隨著時間一點點增加的。”不是說要為自己犯的罪懺悔嗎,秦大佬這是在說什么東西???
秦非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還算邊緣鋒利的石塊,面不改色地沖著自己手腕靜脈處猛地一劃。30、29、28……他的媽媽正站在灶爐旁邊。
秦非將手探向前方的布簾,指尖勾動,掀起一道幾乎看不見的縫隙。他的手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連一絲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對方,就那樣朝著年輕男人那修長美麗、而又脆弱異常的脖頸處刺去。
這該怎么辦呢?
秦非的力道并不重,但出手的速度和精準度都令人不容小覷。
二樓的面積比一樓要小不少。一旦玩家人數下降到6人以下,村祭活動便無法正常進行。“只要你們愿意出積分,我手上有號碼牌,馬上就能進去,一分鐘都不用等。”他搓了搓手,目光中流出幾許期待。
秦非剛才從影壁走到祭堂,在沒有遇到額外干擾的情況下,耗費了足足十分鐘時間。
上次秦非回到表世界時,因為房間里一直有人,鬼嬰就一直窩在角落。他斬釘截鐵的模樣過于決絕了, 把黛拉修女弄得有些懵。他抬手,將電話聽筒拿起。
就算他沒聽到,其他那么多的觀眾,肯定也會有聽到的,總該有人回應。
妥了!
他和鬼火傍晚時單獨聊了幾句,鬼火似乎是想從蕭霄這兒套點秦非的消息,奈何蕭霄本人對此也只是一知半解,完全說不出什么一二三來。秦非用余光看見蕭霄蠕動著嘴唇,無聲地說了一句話,看口型好像是……
作為一個純粹的南方人,這種食物對林業來說十分陌生。此時此刻, 他正半跪在迷宮的墻壁邊。好直擊心靈的血腥的場面。
義莊內,剩余的15個玩家正齊聚在棺材旁的空地上。光幕中,抓錯人的黛拉修女正在內心進行著一場極限拉扯。
8:00 休息區自由活動宋天迷茫地眨眨眼:“幼兒園鎖著門嗎?我沒注意。”某一日,在神明休憩的瞬間,魔鬼偷偷降臨到了這個世界上。
秦非一口應下:“沒問題。”
作者感言
與秦非之前在守陰村中看到的那些規則比起來,眼前這份顯然充斥著更多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