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時一直直視著杰克的眼睛，那雙清淺的琥珀色眸中不見絲毫驚懼。

他只是不斷下沉，再下沉。聞人覺得，或許等他們多打卡幾個地圖上的點、對雪山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以后，一切才能迎刃而解。兩秒鐘。

……

秦非&陶征：“？”

不知為何，明明貓咪每一句話都在捧著自己，可豬人就是有種上不來氣的感覺。

“現在，歡迎我們最尊貴的嘉賓入場！”

“……”林業懷中抱著祭壇，怔怔望著眼前，有點回不過神來。這算什么問題？鬼都不信他是想去尿尿，但秦非明顯不愿意理會自己，彌羊也就沒有硬跟上去。

秦非的眼睛就像兩個被按下開關的燈泡一樣，唰地亮了。假如他派去辦事的是高級傀儡，現在小秦或許已經被押送到他的面前來了。

這條線索是他找到的，他繞著灰蛾雕塑查看了好幾圈，用手一寸寸仔細摸索，才在基座上摸到了一處很不顯眼的縫隙。

烏蒙長刀出手。B級直播大廳中，拍大腿的聲音此起彼伏。他為了維系秦非在彌羊面前菲菲公主的封號, 連一直以來習慣的稱呼都給改了。

秦非：“不知道，估計和剛才地窖里的是一個東西。”又臟又臭先不說，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這東西吃下去會不會產生什么負面效果。

應或睜眼，睡意還未完全退去，床邊的雪怪已經消失不見，他連忙從自己那邊爬出了床外，和秦非在雪屋外碰頭。漸漸的，靠近秦非的鬼怪越來越少。只是，這次和以往不同。

“切！”黃狗玩家的腦漿一團一團砸在地上, 黃白相間的粘稠物像是發了霉的豆腐，星星點點地落下來。他是來找污染源碎片的。

天色很快地昏沉下來，烏云遮蔽天空，仿佛有悶雷在云層背后翻滾，一股詭異的森冷之氣驟然彌漫。……

“上次我有個朋友，在娛樂中心路邊斗毆被管理辦逮去，問都沒問，直接開了30天治安拘留處罰和1萬積分的罰款！”

丁立摸出一罐補充劑倒進嘴里，偷瞄著身旁的其他人。江同稍微放心了一點，又坐回到地上。

杰克舉起了斧頭，高懸在距離青年的頭顱不過幾十厘米遠之處。多少人羨慕嫉妒，卻只能從流言與八卦中聽聞得一星半點。“菲菲兄弟”這個稱呼實在太掉san了，簡直比門外那群奇形怪狀的鬼怪還要可怕。

角落放著一張90厘米的單人床，另一側有個一人寬的小衣柜。

卻始終得不到回應。她很快隨著照片和相框一起，化為了一把灰燼。

蝴蝶在整個中心城里給秦非下通緝令，彌羊自然也看到了。不斷地、一遍又一遍地對她說：

——即使他們才不過見過幾面而已。宋天跟著崔冉，雙馬尾跟著薛驚奇，同樣安全回到了幼兒園。

沒有玩家能在不知不覺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死三人，還不留任何痕跡。“彌羊大佬！”陶征有點驚喜。能在副本里和偶像面基的機會，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這是可能發生的事嗎？少年不清楚鑰匙的作用，但他隱約覺得這似乎是個重要的東西。千言萬語，最終匯聚成同樣的振臂高呼：

但，無論如何，應或依舊是聞人隊長堅信不疑的狗頭軍師。

她抬起手，伸向前，像是下一秒就要沖破那片薄薄的玻璃的阻滯，狠狠掐住呂心的脖子。

白方不久前還是一分，現在則變成了7分，是那個死掉的任平，以及幼兒園里這些玩家拿到的。和黎明小隊中其他五大三粗的壯漢對比，岑叁鴉簡直嬌小纖弱得不像話。或者說，不可隨意交易。

想起剛才在王明明家的樓道里, 黑發青年倚靠在墻邊，一副漫不經心指點江山勸告眼前的菜鳥玩家和他合作的樣子，秦非不由得微微瞇眼。“營業時間都結束了你還來干什么。”老板娘揮手像趕蒼蠅一樣將四個人往外面趕。雖說那樣，他們反倒可以根據從房中出來的玩家的狀態，去評判哪個房間更加安全。

說話的那玩家手中拿了個望遠鏡，那是C級商城中的道具，在副本中的斥候玩家手里很常見。

“這個手機有問題，里面很多軟件都打不開，應該是副本做了限制。”趁著這次去林子里，秦非團了許多雪球放進了隨身空間，準備趁人不注意就丟一個進嘴里。原來秦非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在粉店后廚說出任務答案，是因為這個。

他們六個人已經在通風管道里爬行了十多分鐘。“這些人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