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還有一個被稱為“賭徒”的特殊群體。這可是對兒子有著10,521%好感度的父母,怎么可能因為孩子失手打碎一件不值錢的普通小玩意兒,而對孩子發脾氣呢?
昨天晚飯時村長曾提到過,昨天是七月初七。
這照片是什么時候拍的?
秦非并沒能在廚房發現什么其他出格的東西。但,那和卡特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秦非聞言一愣:“難道鬼怪們都傷不了我?”秦非:我敲敲敲敲敲……幼兒園里雖然有很多兒童游樂設施,但為了配合孩子的身形,所有設施都很小,也沒什么可容人藏身的地方。
“我們當然是跑啊。”
“所以,你覺得,我們應該選誰呢?”秦非對著中年人點點頭,語氣溫和地開口道:“你們好,我叫王明明。”那個人影消失的瞬間,縈繞身周的濃郁黑暗也開始退散,像是漲落的潮水,十分迅速地涌向同一個方向。
要么是和他一樣抽中特殊身份的內鬼,要么就是真NPC偽裝成的玩家。他的身份他已經弄清楚了,是撒旦。
規則世界直播間里的觀眾最喜歡的就是血腥和獵奇的畫面,每當有主播出手傷人,總是能給自己帶來新一波的流量。有單獨消失的,也有兩個、三四個一起消失的。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兩人來不及卸力,直沖向一旁的地面,連著翻滾了好幾下,撞在斷裂的墓碑上。
但這里不一樣。不知發生了什么, 正在直播的畫面中,亂葬崗的地面忽然重重震動起來。
而秦非也同樣疑惑:“這上面,不都是字嗎?”秦非擺擺手:“不用。”
秦非卻似是渾然不在意:“那些真正敢去主動實踐的人,不需要我提醒,自己也能想到。”這是那個一開始和司機打過照面的壯漢,從駕駛座旁離開后,他就一直是現在這個狀態,渾身顫抖,額頭冷汗直冒,一副嚇破膽了的模樣。
他正一門心思盯著門上的把手。“終于把您等來了, 是村祭要開始了嗎?”秦非驀地皺起眉頭。
手指們蜷縮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著秦非的話。那人這樣說道,抬手沖他們比劃,其實他很想描述的再詳盡一些,可惜那幾張照片實在是糊得令人發指。眾人:“……”
只有蕭霄,他是知道秦非是去消滅污染源了,心中隱約有了猜想。
“媽呀,是個狼人。”王明明的媽媽:“先吃飯吧,午飯已經做好了。”他這樣說道:“那我現在收點利息,也不過分吧?”
秦非沒再上前。但三途已經沒有多余的心情去和秦非爭辯這些了。
在林業看不見的某處光幕前,無數靈體正輕松愉快地匯聚在一起,它們津津有味地觀看著他瀕死的印象,像是在看一場沒有營養的商業電影。而且,即使白不走雙,秦非也同樣不能一個人回到義莊。
也得虧是他沒有長尾巴,不然尾巴一定直接搖成電風扇了。凌娜自從看過規則后就一直在廂房里四處亂翻,終于在角落找到了一些紙筆,這才解放了幾人手舞足蹈的雙臂。
徐老爺子的藏品五花八門,徐陽舒為了當一個合格的騙子,將所有書都囫圇看了一遍,混了個一知半解,然后正式出山。撒旦已經快被秦非氣暈過去了:“你覺得像不像不重要!”
在各個新玩家表現出正在查看屬性面板的樣子后,她狀詞不經意地詢問了一句:“怎么樣?看到了嗎?”秦非抿唇,對蕭霄笑了一下。
16~23號,去掉死掉的20號,再去掉22號三途,也還剩6個。導游仍站在原地,秦非望向導游的頭頂,那個只有他能夠看見的好感度條依舊維持著1%這個低到離譜的數字,絲毫未動。秦非卻沒有順著安老師的話說下去,而是詢問道:“你的哨子長什么樣?”
她帶他們走進一扇員工專用的小門,領著他們來到這間休息室,舒舒服服地喝起了茶。
那卑微卻堅韌、直到死到臨頭依舊永不放棄抵抗的弱小生物。一號似乎也是這樣,血淚漣漣的眼睛死死盯著秦非,鼻尖不斷聳動著。睜眼說瞎話,大概也不外乎如此了。
他可不是那么不要臉的人。直播畫面中,秦非已經伸手推開了那扇門。眨眼之間, 整個休息區完全變了個樣子。
新人玩家們紛紛低著頭裝鵪鶉,幾名老玩家卻已經在片刻之間做出了抉擇。畢竟,守陰村里的這些村民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普通人,即使再怎么學藝不精,要找起幾具僵尸還不是信手拈來嗎?
顯而易見,在這支玩家隊伍中,已經有人被神像盯上了。林守英,只是副本中一個普通的大boss而已。
不行,他不能放棄!秦非不知道直播是否在繼續進行。郵箱里躺著一封郵件,秦非本以為是系統通知之類的,拆開一看卻是一張黑底鑲著金色邊的卡。
程松像個悶葫蘆似的一言不發,時間久了鬼火也覺得沒意思,他一見秦非是個新面孔,看上去像是也和程松蕭霄幾個認識的模樣,立即開口道:“喂,那邊那個,你要不要來我們鬼火?”“你這骯臟的灰色老鼠,不要留在這里礙眼!”鏡頭方向一轉,秦非乖巧點頭的臉放大出現在了光幕上。
作者感言
薛驚奇長長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