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號不就是因為殺了人才被黑衣修女帶走的嗎?”“還有,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我的證人。”秦非就在前面坐著,蕭霄看見秦非,正想過去,不成想對方卻像是沒看見他似的轉過了臉。
秦非肩膀上的鬼嬰逐漸安靜下來。徐陽舒快要哭了。鬼女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將懷中的孩子穩穩當當地摟住。
蕭霄一怔。值得吐槽的點太多, 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處入手,最終訥訥道:“啊,你要找污染源啊……可是, 呃, 這該怎么去找啊?”不遠處,一棟二層樓高、帶著獨立院落的小樓佇立于黑暗之中。
其余的人面帶擔憂地望著他們,有人試圖阻止:“外面是不是有東西?”再說,王明明的態度雖然一般,但和別的NPC比起來,已經是難得一見的好了。薛驚奇作為B級的老玩家,所擁有的副本經驗與宋天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他所關注的正是十分重要的點。
……說完他抬頭, 望向走廊幽暗的另一側:“你要等的人來了?!?/p>
“靠,誰他媽敢試。”離開村長辦公室后,蕭霄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說話時還不忘回頭狠狠剜一眼刀疤,語氣兇神惡煞,充滿了針對性。一片寂靜中,青年突然開口。不是他故意隱瞞,實在是他信不過刀疤。
那種帶著金屬卡頓的機械聲,光是聽在耳中,都令人骨縫隱隱作痛。蕭霄因此對秦非佩服得要命。
偏偏其他玩家并不認識秦非。
正對著祠堂大門的祭臺上,從左到右整整齊齊擺放著十二個木制底座,卻只有六個靈牌,另外七個底座空著。……但這真的可能嗎?雖然系統的聲音接連響起,但事實上,結算空間內連個播音喇叭都看不見。
鬼火接著解釋道。直到他慢悠悠地將裸露在外的皮膚全部擦拭干凈,這才終于開口回了話。人性的黑暗面在鮮血與生死面前,被無數倍地放大,再放大,成為一個令人難以逼視的,黑洞般的漩渦,將一切光明的東西全部吸入其中。
有錢不賺是傻蛋。完了。
林業問:“我該去哪里打聽?”他雙手交叉在胸前,像是給學生上課一般講解起來。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說錯!“順帶一提。”秦非開始給蕭霄科普,“天主教有7項原罪,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色欲?!?/p>
蕭霄一臉期待地盯著秦非。
薛驚奇能夠想到的,秦非一樣能想到。
或許因為今天是村祭開始的日子,雖然現在仍是白天,可村民們卻都已經出來活動了,村里到處都是走動的人。
右邊僵尸呆呆地點了點頭,點完想起自己的頭并不在脖子上,又雙手抱著頭上瞎晃了晃。但三個人一起被追,和一個人單獨被追比起來,卻是前者要令人舒服的多得多得多了。
相似的場景不斷復現。三途給了?鬼火一個無語的眼神,只覺得自己這個隊友是真的傻,上次被對面的人坑了一把沒夠,這次又上趕著往前送?!耙俏夷茏屝夼阉藓?,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怎么樣?”
那是一座又一座墓碑。只是不愿告訴他而已。
鬼火臉上浮現出一種不太自信的神情。不知為何,秦非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怎么……怎么回事,秦大佬是不見了嗎?
秦非第一個站起身來。但王明明的媽媽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可惜,還是晚了,他們只看見一只渾濁的眼睛,消失在窗欞背后。客廳中的夫妻還在看著他。“我也是!”
只是,這枚吊墜的珠子里盛滿了鮮紅的液體,就像一顆正在蓬勃跳動著的、飽含著生命力的心臟。
“好難撬。”秦非盯著死死釘牢在磚石中的壁燈,臉上露出困擾的神色。外圍的人并不知道里頭說話那人已經死了,還在氣憤地作著回應:“過來吧,我親愛的孩子,再讓神父摸摸你的臉。”
刀疤的臉色一寸寸冷了下來。
以往的每一次,每當他開口說出這句話時,他的姿態總是擺得高高在上。秦非看著鬼火的傻樣,突然就有點遺憾。
鬼女的確是在玩真的。
這一片的墓碑群比較密集,給兩人帶來了些許微不足道的喘息空間。綜上所述,秦非得出結論:
兩人一起扭頭,死死盯著告解廳。一派歲月靜好的模樣。否則,儀式就會失敗。
“血修女剛才在上面,不小心把告解廳弄壞了,現在他好像不能正常使用。”
作者感言
“進這里吃飯要給彩球,買吃的又要給彩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