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舒終于睜開了眼,苦笑著看向秦非。秦非壓住自己抽搐的嘴角:“這個房間里有一本書,你知不知道在哪里?”【黑修女黛拉:好感度:5(修女懷疑你是個騙子,但修女沒有證據(jù))】
他的渾身都在冒著冷汗,被神父觸碰到的那片皮膚像是著了火,如果可以,他很想將它從自己身上剝離下來。
無論在單體戰(zhàn)斗能力還是綜合實(shí)力方面,幾乎都可以碾壓他們。已經(jīng)開啟天賦技能的玩家,和沒有開啟天賦技能的玩家,屬性面板的顏色是不一樣的,觀眾們一眼便能看出。大多數(shù)人看起來都很正常,只有少數(shù)一兩個顯得不太對勁。
“十來個。”
之后,時間被強(qiáng)行拉快了。秦非的心跳速度越發(fā)急促,這詭異的情景竟令他涌起一股難得的興奮。她在房間里翻找了那么久,難道什么東西都沒有找出來嗎?
緩緩抬起手,沾滿血?dú)馀c碎肉的斧頭在燈光照耀下閃出銀色的寒光。很快他不再亂動,也不再有其他反應(yīng),一臉木然地任由對方將他拖出了門外。這到底是為什么?
祭堂依舊還是那間祭堂,卻又與先前并不完全一樣,不遠(yuǎn)處的祭臺上空空蕩蕩,那些靈牌都不見了,地面上散落的牌位也都消失了,秦非皺著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他的每一張考卷上都有父母的簽名和鼓勵的話語,無論成績好還是差,父母的表揚(yáng)從不缺席。少了秦非吸引火力,孫守義這回比在亂葬崗上時還要狼狽,襯衣的下半節(jié)都被僵尸啃掉了,露出圓鼓鼓的肚子。
怎么樣?秦非眨眨眼睛。他會受到懲罰, 但秦非也不會拿到積分,純純就是損人不利己。那些傷痕都是地牢中的刑具造成的,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他上午越獄被重新抓回地牢后受到的懲罰。
垂墜而下的絨布背后,鏡中的影子并沒有隨著光線的黯淡而消失。秦非也的確沒有讓蕭霄失望:“關(guān)于那幾具尸體存放在哪里,我有個想法。”
蒼白色的,泛著點(diǎn)灰, 像是人類的指骨。
對方不由得愣怔了一下,他遲疑片刻,貓著腰,一路小跑到秦非身邊坐下。甚至沒人主動要求秦非再多解釋幾句,幾人不過是愣了一瞬,隨即便十分自然地相信了秦非的話,半點(diǎn)都不帶懷疑。他們早就不信任他們了。
而后來他之所以能夠確定徐陽舒有問題,一來仰仗著那截手指,二來則還是依靠他的天賦技能。……告密可以加一分,被告秘者會減一分,可告自己的密,1正1負(fù),不就剛好抹平了嗎?
出口!
血腥、刺激、暴力、兇殘。秦非微笑:“不怕。”
那些客戶們的心理問題千奇百怪,在治療過程中,時常需要進(jìn)行一些模擬治療,為此秦非扮演過各種角色。
“諾。”
秦非身形未動,不動聲色地打量起周遭環(huán)境。“不,或者說,他躲在教堂的很深處。”青年面帶微笑地聳動了一下肩膀,語氣輕松地道:“還記得咱們昨天遇見的那個老頭嗎?”
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們怎么忘了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呢?伴隨著天花板和地面的收縮震顫, 清晰的系統(tǒng)播報聲響徹每位玩家耳畔。“沒有人會相信你們這些騙子的言論。”
秦非已經(jīng)隱隱預(yù)感到,他身上潛藏著某些東西,是和其他玩家不同的。
慶幸他比別人少了個威脅, 但又很憋屈,怎么偏偏是自己抽中了這么傻逼的一個角色。
道理的的確確是這個道理沒錯。他不斷復(fù)述著鬼火說過的話。4.尸體是不會說話的,如果你聽到尸體說話,那么它不是尸體。
“真的好期待呀……”
可是,該死的,剛才那個突然說話的家伙,到底是誰?!在副本外的真實(shí)世界中,為了解決自己突然出現(xiàn)異常的情緒問題,秦非曾經(jīng)嘗試過無數(shù)次此類的心理治療。這就是秦非在那生死時速的半分鐘里, 為自己編纂而出的身份。
再堅持一下!有玩家搓著手說:“我們進(jìn)去等。”
他的天賦技能在此至關(guān)重要的時刻又一次發(fā)揮了作用,一直以來都持警惕態(tài)度的徐陽舒,在與秦非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不知怎么的,忽然便被他臉上和煦如春風(fēng)暖陽般的微笑打動了。
眾人盯著那白影消失在走廊盡頭,臉色沉了下來。
0號囚徒以一種令人非常不適的、像看裝飾畫一樣的眼神盯著秦非身上的神父衣袍。秦非盯著兩人。
總之,三途沒說什么,默許了鬼火的邀請。
秦非面色平靜地站在導(dǎo)游身前,心中卻早已皺了無數(shù)遍眉頭。
作者感言
他實(shí)在很難相信眼前這個傻得冒泡的新人能有這種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