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讓他半天功夫就漲了大半盜竊值。
“你們是來社區借宿的旅行團嗎?”“還有這個身份牌,沒有身份牌,垃圾站的大門打不開。”
沒想到還真被林業猜對了。“看我偷到了什么。”
丁立用一種“小秦該不會是彌羊流落在外的親兒子吧”的異樣目光掃視了兩人一個來回,撓著頭,一臉迷茫。她手握長鞭猛力一甩,鞭尾狠狠抽在地面上,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留下一道淺白的印痕。她緊緊閉上了嘴,不看,也不再和林業三人說話。
“非哥!”林業眼睛一亮。
那是一座十分低矮的建筑,隨著它的出現,原本空蕩蕩的草坪中多出不少塑料瓶和舊紙板。帳篷后傳來彌羊的喊聲。漆黑一片的活動中心內,看不見的炸藥仿佛已經埋藏在了暗處,隨時有引爆的危險。
“一共8顆彩球,剛好一人一個。”陸立人笑呵呵地將筐子遞到秦非手里。
彌羊愈發幽怨:“那我們要是永遠運氣不好呢?”
光滑的脖頸裸露在冷空氣中,刺骨的寒意激得皮膚浮起一層小疙瘩。谷梁咬緊后槽牙,腮幫傳來麻癢的痛楚:規則世界中一旦出現對立陣營時,會有兩種通關模式。
只是他們沒有勘測員那樣好的運氣,此后再也沒能回來。其實秦非沒必要特意提這個,但這樣說能讓應或恐慌害怕。
彌羊后知后覺地回過味來。
但他落筆時使用的竟然是左手。“抓到了!”烏蒙興奮道。
然后,那扇房門消失了。但現在擔心這些無濟于事。
十余人穿行在走廊中,連一丁點聲音也未發出,就像一道道無形的影子,鬼魅般潛伏到了對側。從頭到尾,彌羊連游戲規則、甚至連這間房間究竟長什么樣都沒搞清。
沖出怪物群的那一刻,彌羊狠狠松了口氣!老鼠慌忙伸手去摸臉,可他的頭上還帶著老鼠頭套,他想找鏡子,但房間里沒有。
烏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開始向秦非討主意了。“哭臉?”熊看著那張丑了吧唧的哭臉,伸手就要去抓,“這么簡單的游戲?找不同,找的就是這個唄?”
薛驚奇帶隊的玩家中有人抬手指向鬼火,被刺頭一巴掌拍落。可秦非一路走來,時時刻刻都觀察著四周,每一個看似相同、卻在細節處有著區別的樹的形狀,全都通過眼睛,深深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但,秦非卻似乎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黯淡無星的蒼穹之下,一支隊伍排做兩列, 整齊地行進于雪山之上。
大概是隨著怪物的死亡也跟著失去了生命。或許,其中還有別的陷阱。
“……我們都試一試?”烏蒙遲疑道。地板上的血漬越來越多,一灘一灘,匯聚在一起。
疑似彌羊的那個?不過有了剛才秦非刷門的那一幕在前,起碼所有人都知道,秦非所做的一切是有目的的。假如每個小孩都能帶來一個抓鬼任務,那分完所有玩家以后,應該還能有些剩。
因此老虎才有了一個念頭,他想去找幾個高手,過來探探情況。
杰克舉起了斧頭,高懸在距離青年的頭顱不過幾十厘米遠之處。手機這種東西,在進入副本世界前幾乎是人手一部,可對于現在的玩家們來說,卻無疑是陌生的。
“朝那邊爬過去看看吧。”假如真像那些人說的那樣,被抓去蹲監獄,倒還不是最糟糕的。可以想見,懸崖下那具尸體必然已經粉身碎骨。
雖然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秦非有自知之明。撕掉的紙頁陸續被從垃圾站的各處找到。秦非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意見:“走。”
那只鬼背對著三途,捂臉站在距離她十幾米開外的大樹旁。這樣說來,秦非本該是最先抵達目的地的那一個。羊媽媽垂頭喪氣。
“連最低階的傀儡都能夠這樣控制自如。”青年眼角眉梢帶著柔和笑意,語氣輕松地開口道:“沒關系,我知道。”
紙上寫著幾行字。是狼人社區的居民刻意隱瞞嗎?可是, 游戲真的還有其他解法嗎?
走廊上其他玩家沒聽明白,跟著過來的林業幾人卻瞬間了悟。
可是雪做的墻壁,又哪里經得起一個彪形大漢全力一擊呢?和彌羊一樣,蝴蝶同樣是規則世界中的明星玩家之一。破壞,或者——隨便怎么樣都行,只要弄點故障出來,讓它停止制動。
作者感言
對方顯然不知道這個梗,十分呆滯地看著秦非,張開嘴,又閉上,像是一條離水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