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吧,兒子。”烏蒙興奮地一巴掌拍到秦非肩上:“牛啊你!哥們兒!”祂的樣子好凄慘,秦非都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炒肝店老板身上還穿著炒肝店的圍裙,那個圍裙秦非在老板娘身上見過一模一樣的。秦非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許。
……而接下來,對面玩家說出口的那句話,更是徹底印證了他的猜想。
屋里家具擺設齊全,地面上一干二凈,唯有桌面上散落著幾個小球。這似乎恰好戳中了茉莉的話匣子。
蝴蝶當然沒有那么容易被砍死,但余阿婆的攻擊力不可小覷。就像冰塊融化在了水里,房門的顏色漸漸淡去,直至與墻面融為一體。
游輪二三兩層燈火通明,但秦非站在甲板抬頭向上望,上層的窗戶中卻連一道人影都未曾閃現過。但玩家的天賦技能不會騙人,蕭霄既然能算出100%的正確率,就說明10分鐘后NPC必定只會出拳。
大爺佝僂著身子,頂著一張黝黑而褶皺遍布的臉,跑起來連蹦帶跳,說是飛檐走壁也不為過,速度比起秦非來絲毫不慢。爆響聲驟然驚起。他又去與右邊僵尸耳語了幾句,右邊僵尸領命,再次跳入峽谷。
隨著蝴蝶手起手落,傀儡心中僅存的那一抹恐懼也消失不見。
林業用盡全身力氣嘗試反抗保安服,但卻不見絲毫效果,一張臉脹得通紅。可羊媽媽講義氣得很,從未打算臨陣脫逃。
聞人黎明第一個下落到地面,卻連放腳的位置都找不到。
“10%的淘汰率,也就是說,今天的游戲只死了二十個人。”
假如玩家們之前因他受傷便對他置之不理,動輒打罵,那或許還會激起他的反抗心理。怎么會這么多!!
越往密林深處走,光線越暗,到處都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清。陶征的狗腿對象并不局限于秦非一人,對于秦非這些小伙伴,他同樣十分客氣。
尤其是在蝴蝶的加速行動之下,整個副本的進程都被提前推進了,已經有不少玩家都開始暗戳戳尋找起紅房子的線索。秦非終于找到了他的目標:
秦非在崔冉從大樓里走出來的時候,曾經偷偷往里面看過。彌羊的話令帳篷里的玩家愣了一下。還有鴿子。
如今這份憧憬被秦非打破,他頓時垂頭喪氣,好像耷拉著腦袋的大狗,一步一步,拖著腳,在雪中留下一長串腳印。玩家們卻沒有這樣好的心情。“小秦瘋了嗎???”
直播間觀眾險些笑瘋了。
彌羊兩手一攤,一副“我全聽小秦的話”的擺爛樣。
鬼嬰可以像真正簽訂過主從契約的鬼那樣,任由秦非指哪打哪。實際上,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像他先前所表現出來的那樣鎮定。“這老東西進副本之前是職業干碰瓷兒的吧?”
林業那時和他還不熟,但他其實偷偷蹲在一旁,將秦非說的每一句話都牢牢記在了腦海里。應或:“……”他想咳嗽,但積血全部淤堵在傷口處,他覺得嗓子眼很癢,伸手使勁摳挖。
等到他牽著一群人走出密林,回到原本的營地位置時,其他玩家也都大吃一驚。
正因為匕首普通,他出手的時機就必須更加精準。最終他還是停下了腳步。11號早上,登山隊群里確實正在聊進托羅蒙德山的事。
對于兒子突然提出要把這個“玩具”帶走的想法, 老父親和老母親沒有任何意見。B級直播大廳中,拍大腿的聲音此起彼伏。
那玩家直接被踹出十幾米遠,摔在地上,面帶錯愕,半晌爬不起身。他極其迅速地熄滅了手機屏幕,將所有東西收進空間里,仰面朝天躺在床底。這里似乎是某棟大樓的內部, 空闊的空間內,除了玩家們以外再無其他人影存在。
王明明的媽媽:“說他想幫好朋友把家里都打掃一遍。”奇怪的是,和秦非以往曾見過的每一次都不相同,眼前的污染源似乎并不完全是秦非記憶中的模樣。在“用膠帶貼住能管用嗎”,和“直接把耳朵剪掉會不會看起來很像絕育過的耳標”這兩個念頭之間左右猶疑的菲菲公主,最終選擇了繼續將偷雞摸狗發揚光大。
孔思明的身體顫抖著,他雖然在說話,可眼睛卻沒有看向屋內任何一個人, 而是直勾勾盯著空氣。“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崔冉還在那里兢兢業業地演戲。
電梯不見了,這條路走不通,下樓只剩安全通道一條路。
還真別說。而三人身上的保安制服,以及被要求時刻打開的手電筒,或許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保護玩家的作用。事實上,即使這些照片中混有一張根本不是托羅蒙德山,而是喜馬拉雅山或是什么別的雪山的照片,玩家們也根本不可能分辨得出。
雪山上的路又不是他開鑿的,人家想跟著他們還能不讓嗎?面色漲紅,耳根發燙,呼吸聲越來越清晰。
秦非并沒有刻意做出什么能夠討好NPC的舉動。光幕那頭的小粉絲們從來沒見過秦非這副模樣,看得津津有味。
作者感言
除了7號金毛是NPC,沒有得到這份提示,剩下的兩名玩家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多少都已經有了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