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蘭姆的視野中,秦非清楚地看見,那片黑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秦非以前在網上瞎看一些冷知識時,曾經看到過一種茅山煉尸法,和這書中記載的就差不多。
他怕引起眾怒,而且若是他執意如此,未免顯得過分心虛了。“五個月前、四個月前、三個月前……”蕭霄皺眉記著數。還是NPC?
“是啊,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我們來玩捉迷藏吧,我數到三十,你們都要躲好哦!”蕭霄一回頭,見是秦非,瞬間眉飛色舞:“大佬,你來了!”
徐陽舒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家祖上就是做這一行的。”時間悄無聲息地流淌。
“很快,出發的日期到了,你滿懷欣喜地坐上旅社大巴,在山林中徜徉。然而,直到大巴停止的那一瞬間,你才驟然發現——”頭頂,天光已經大亮,可神龕與石像卻并沒有如同前幾天那樣被轉移進一屋中,玩家們這一路走來都不怎么敢抬眼往兩邊看。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祭臺下,村長沙啞蒼老的聲音傳來,嗓音中藏著隱隱的期待。指南中幾次提到的“房間”,指的應該就是義莊里的棺材。順著她視線飄去的方向,一個人正悄無生息地縮在角落里。
“你別走啊,我還有疑議。”
右手得償所愿,前后一扭,直接從鬼女的手腕上脫離下來,五指著地,姿態歡快得不要不要的。
蕭霄剛才一直渾身緊繃地站在一旁,深怕鬼女突然發難,見情勢終于穩定下來,忙不迭地開口:“要幫什忙?我們一定立馬就去辦!”
6號說這番話實在有點不講理,剛才他殺20號時,5號和7號也都幫他作證了,那時他怎么不說他們的證詞無效呢?“臥槽!什么玩意?”
“當然。”秦非道。
因此刺頭男此言一出,會議室里的玩家們臉上雖沒表露出來,但有一半人心里已經警惕了起來。彈幕沸騰一片。
見秦非不上套,鬼女像是有些不開心,輕輕嘆了口氣。“真的是絕了,第一次看到撒旦吃癟的樣子。”
老板娘愣了一下。絕不在半途倒下。什么加入善堂、苗子、考驗……
他的身體狀況在最近兩年已經很不好了,以至于不得不離開原本的工作崗位。“靠,神他媽更適合。”“沒什么大事。”
“就是直接在這里幫你升級成E級主播的身份。”她好像生怕秦非沒聽懂似的,急急忙忙地出言解釋起來。
和對面那人。“救命啊,我的頭好癢,好像快要長腦子了。”而且, 和14號一樣, 他們也都沒有出什么問題。
但漸漸的,周圍所有人都開始發起了瘋,只有蕭霄,半點沒受影響。
宋天恍然大悟。“你究竟是想干嘛呀?”他不敢說話,用手比劃著動作問道。
老人啞聲詢問:“你們是?”蕭霄一愣,將布簾撩開一絲縫,偷偷望了出去。
“我也是第一次。”
咔嚓。見秦非向這邊走來,他終于動了動。他怪異地咯咯笑了起來,沾滿血污的臉上,神色冷戾而又癲狂。
這個人怎么這樣啊!!身后,秦非已經徹底放棄了表情管理,笑得一臉陽光燦爛。按理說他既已向刀疤遞出加入社團的橄欖枝,那兩人便該是一伙的,可程松這兩日卻一直對刀疤若即若離,令人難以捉摸他的想法。
距離npc最遠的劉思思甚至都還沒弄清發生了什么事,只聽見“砰”一聲響,緊緊閉合的門扇將劇烈的撞擊聲隔絕在了門后。在祠堂里被林守英追了一下午,秦非在一片兵荒馬亂中最終還是難以避免地看清了這老爺子的全貌。這也太強了吧!
后果自負。“看起來真的很奇怪。”
“應該是沒有吧……但也不一定?這幾天剛放暑假,我才從學校回來不久,不太清楚呢。”……實在下不去手。
不費吹灰之力就騙來了道具解說,秦非現在的良心有點痛。
秦非沒有忘記,大巴上的廣播守則第四條:切勿攻擊村民!“如果不小心看到神像的左眼,請在午夜十二點時去往村內東北角山坡,用當日新折的楊柳枝抽打自己三下。”靈體記得,在他曾經看過的圣嬰院副本中,有不下三次都是因為玩家們的不當操作,觸發了12號的這份危險,從而直接導致了副本團滅。
“那座迷宮很復雜,在你之前并沒有任何人嘗試過進入那里。”蕭霄身上那件半古不古的道袍,早在亂葬崗一役時便被糟蹋的差不多了。這張告示張貼在迷宮入口處,旁邊掛著一盞極小的燈,拳頭大小的火光勉強將上面的文字照亮。
三途實在不想看到秦非這樣有著無限潛力的新人玩家,成為別人手中可以肆意操控的傀儡。無論秦非使用何種方式,門窗都永遠緊閉。面對20多個同仇敵愾的對手,4號玩家連個屁都不敢多放。
作者感言
彈幕中空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