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實行他們早就制定好的計劃,三途姐推了他一把,獨自將那群人堵在了后面。“前一句?”蕭霄眨眨眼睛,“……啊,我說,我總覺得他們就要來了。”
笨蛋蕭霄于是又一次被眼前之人的皮相所迷惑,直接忘了他不久前才做過的各種缺德事,傻乎乎地點頭:“哦哦好!”
鬼火臉上浮現出一種不太自信的神情。秦非單手撐腮,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起,望向他時一臉憂色:“喂,我說。既然你不是我的里人格,能不能不要再頂著我那張臉了呀。”一聲劇烈的響動過后,舞動著羽翼的男人就像是狠狠撞在了一堵實心的墻上。
即使好脾氣如孫守義,此時此刻也已經氣到快要罵娘了。“好干凈的長相!想看他被怪物撕成碎片。”在一里一外的雙重關注下,秦非不緊不慢地開口。
刀疤回頭,在他身后不遠處的位置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蜷在座位上瑟瑟發抖。
“那可不一定。”秦非沒覺得哪里對,他笑了笑,避開0號的視線,“其實見面四次,也有可能成為仇人。”“跑!”
只是可憐了徐陽舒,嚇得差點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對于此時的秦非來說,多一下少一下,已然失去了意義。秦非不解地眨眨眼睛。
那份指南的第7條明確寫著:顯然不怎么樣,鬼手一點也沒有被威脅到。林業一臉擔憂,他將手指豎在嘴邊無聲地“噓”了一下,做賊似的緩緩湊到秦非耳邊,用氣聲道:“秦哥,我們要不要想辦法先偷溜?”
“那好吧。”蕭霄嘆了口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咔嚓。
門外,一道近一人寬的血痕清晰可見。
是啊,他們怎么會覺得徐陽舒在棺材里躺了三天,是一件合乎常理的事呢?
事實上,秦非也的確不是第一回干這個。篤——
看見2號玩家身上的血漬,修女當即臉色大變。背后,老頭的腳步聲同樣也沒停。
這個破副本,根本就不公平!
修女雙手交握成拳放在胸口,語氣虔誠而又小心翼翼地發問:
即使他們知道了,也不會把他交出去的。秦非定定地看著艾拉頭頂, “不放任何人進來”這七個字。在一眾玩家緊張的注視下,導游在屋內環視一周,視線最終落在秦非身上。
“是嗎?那我再看看吧,我剛才差點就走了。”
顯然,命運之神今天完全沒有眷顧秦非。
“就是他!修女,就是他!”這束光,會就此熄滅嗎?
聽上去委實有些冒險,但,現在也只能這么辦了。蕭霄動作十分迅速地閃了進來:“有事找你。”“有人嗎?”落單的玩家壓著低低的嗓音,對著空氣詢問道。
他們似乎正在試圖穿透薄薄的木板,入侵到這小小一方安全的空間內來。“日不走雙,夜不走單。”蕭霄皺眉指著指南上的話,“這是什么意思?”越來越近。
不符合,他就和程松沒有了半半毛錢關系,程松不會費力去幫他任何一丁點他的嘴角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客氣中透著些疏遠,將一個盡職盡責但又本性不關心玩家的引導類NPC演繹得淋漓盡致。一個平頭男性新玩家聞言連連點頭:“有的有的,看到了!上面寫著我是紅方陣營,要我去抓……鬼??”
徐陽舒誠實而略帶尷尬地搖了搖頭。而且現在紅方陣營并不占優勢。
三途沉默著。教堂內自從三人進入后便是一片死寂,二十四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布告臺。可憐的npc沒有得到玩家們的垂憐,被蕭霄和林業一左一右架著來到老宅門前,伴隨著“吱吖”一聲輕響,厚重的老舊院門被推開,一股透徹骨髓的寒意撲面而來。
他實在有很多疑問。短發的那個此時才顫抖著嘴唇開口:“那個人剛才……指認了店鋪的老板是鬼。”或許,這場奇怪的恐怖直播能夠影響人的精神?
甚至,這里貌似還出現了幾個第一次進副本的純新人。
這個副本里的NPC好歹都是人不是鬼。秦非將紙筆收起放在一旁,所有人各就各位后,孫守義熄滅了蠟燭。6號人都傻了:“修女……”
那標準的笑容落在對面兩人眼中,卻隱約帶著股滲人的寒意。8號轉而改變了策略,他選擇用這個技能來向6號投誠。
可是沒有人膽敢現在去問指引NPC。他有什么問題嗎?
作者感言
會待在告解廳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