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無法成功逃離這個血腥的客廳。
秦非手握圓珠筆站在線索投放箱前,盯著空白的紙張思量許久,最終只在遞交的線索中寫了兩個字。可是,這個副本顯然不是那種可以容人咸魚躺的副本。
二人面前掛著一道綠色的布簾,將告解廳的內部分成兩半。
他裂開嘴,向秦非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鬼女卻被他剛才的話弄得有些不悅:“你剛才那樣說,難道是故意想要騙我,好提前拿走那本書?”
這鎖頭只是插進了鎖孔里,根本就沒有扣上。林業不敢細品,將嘴里的食物囫圇吞下,抬起頭對老板娘扯開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好吃極了。”他輕輕叩擊著囚室的門欄。
眼前這小子分明長得白白凈凈,看上去十分乖巧的模樣。
秦非十分克制,斟酌著詞句緩緩道來:“聽說這間老宅中,藏著一本十分珍貴的《馭鬼術》,那人想來取,卻又無法親至。”
秦非翻開手中的《馭尸術》。
屋內,低低的童謠聲仍在繼續。與村中其他房舍一樣,祠堂門口也散落著一地的紙錢,數量甚至比玩家們之前見過的任何一戶人家門前都要多,秦非踩上去的時候,半只腳幾乎都陷了進去。
秦非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但,在圣嬰院這種競技型的副本中,這項條件起到的限制作用卻變得格外顯著。“他本日所需要做的一件事。”金發男子摩挲著下巴,“這又是指什么?”
為了盡可能地扮演一個懂事貼心的好兒子,秦非在吃完飯后主動攬下了洗碗的活。寢室和休息室中間原本是貫通的, 如今卻突兀地多出了一扇柵欄門,將兩處死死隔斷開。
亂葬崗上,生存與死亡的游戲從未停歇。
女鬼:“……”0號沒有答話。
不遠處,鬼女的另一分身因為失去主體的操控,已然消失不見。這座教堂中共有三扇門,一扇是座椅區背后的大門,布告臺后方左右兩側則令有兩扇稍小的木門。那家人聽說自己被騙,立即翻了臉,揪著徐陽舒不放。
秦非少年時期的運動神經很好,可近幾年因為生病疏于鍛煉,身體素質也大不如前,跑了沒幾步就上氣不接下氣。
那豈不是意味著,祂對自己的來意心知肚明?
宋天帶著眾人繞了半圈,來到幼兒園側面。四散奔逃的村民。可他們信仰的神明,卻化作怪物,在村中大開殺戒。
“我懂了!!鏡子,是鏡子!”當然沒死。
“兒子,快來。”
“秦大佬,你在嗎?”“和鬼火那樣的人吵架的時候,不要順著他的邏輯去和他爭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邏輯。”威脅算什么厲害招數?懷柔政策才是王道!
倒是秦非,因此而收獲了一條新的情報。看見來人是秦非,村長一愣,眼中寫滿難以置信:“你居然——你、你怎么……”
“我也要謝謝你。”她十分真誠地開口道謝。
向導游討要藥品的計劃顯然已經失敗了。
“這個秦非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步步都不走尋常路……”
蕭霄快被秦非嚇哭了,大佬兩個字再也叫不出口:“秦非、你??”“你身上雖然只有一點點‘祂’的氣味,但即便如此,也絕非這樣一個普通的鬼怪能夠輕易冒犯。”光幕前,所有靈體都擠擠挨挨站在一起觀看直播,他卻獨自享有一個座位。
當6號發現0號囚徒正在向他們沖過來時,他有些驚慌,但并未失措。他的臉上,那因過于強烈的奔逃而產生的紅暈已經消失不見。鬼火被他毫無預兆的動作被嚇了一跳:“你不是說晚點嗎?”
他頓了頓,生怕秦非誤解,解釋道:“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他咬著牙,狠狠深吸一口氣。
“真的是絕了,第一次看到撒旦吃癟的樣子。”彈幕:“……”
“宴終——”她翻了個白眼,沒理蕭霄,自顧自說起了其他:像三途這樣的人,若是想趁此機會拿個4~8分,絕對不成問題。
好不甘心啊!
作者感言
三途這一波屬實是多慮了,秦非并不是因為她啰里八嗦的邀請而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