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說？

“操他媽的！”彌羊高聲叫罵，“這狗屁門怎么打不開啊！！”

無人回應。

秦非是真的很上道，他一邊跑一邊回頭教三個保安怎么對付鬼：“用你們的手電筒晃它們！”也終于拉開了衣柜門。那些蟲子光滑的外皮上仿佛生長著看不見的倒刺，它們鉆入彌羊的血肉中，深入了幾厘米，甚至十幾厘米，每一寸都與他身體里的血管皮肉緊密相連。

但，顯而易見，這是一張規則。不費一兵一卒就將杰克治得死死的，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找到。

銅鏡是由祭壇打碎后的碎片拼湊而成的，因此，那些祭壇同樣也是開啟封印之海鑰匙的一部分。

【恭喜玩家成功完成第二階段隱藏任務：尋找余阿婆隱藏在社區中的祭壇！】？？？秦非怔忪片刻，向那抹身影靠近。

玩家的臉色終于白了，額角沁出汗水，訥訥不敢再言。沒有。

他們已經在峽谷中和雪怪纏斗了近一小時，假如這些絲線是雪怪們固有的技能，他們不會一直沒有使出。被剝離開的樹皮就像人皮一樣柔軟地塌了下來，汁液越淌越多，在玩家們的愕然凝視中，忽然間，一道影子從樹干中猛地彈射而出！隨后，喧囂的討論聲如潮水般涌起，比豬人來之前嘈雜了幾倍。

秦非微微一笑：“就是要趁他們下班的時候去啊。”

人和人之間的腦容量差距，有的時候比人和狗還大。“嚯！”直播間內，觀眾們盯著光幕握拳，“好家伙，以退為進？”鬼嬰沒有現身，在身旁其他玩家們眼中，秦非就是一巴掌拍掉了鬼火的手，然后睜眼瞪著那個洞。

鬼火性子急，兩步爬過去，伸手就要往洞里掏。

尸體能夠吸引飛蛾前來啃食，進入水中的玩家同樣可以。潮濕、霉斑、腐爛的下水管氣味。“炒肝店的老板雖然變成了鬼，但和老板娘的關系并不算差。”

前方不遠處，一扇猩紅色的窄門出現在過道一側。

秦非的腦海中一瞬間飄過了無數念頭，卻沒有一條是和結算空間有關的。【十九人登山隊伍進山祭奠死亡同學，距今已失聯超24小時，生死未卜，救援隊正全力搜救中。】豬人站在原地，雙手依舊高舉過頭頂，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在副本內經年累月練就而出的謹慎驅使下，烏蒙下意識地將路牌翻了個面，想要檢查下方是否還藏有其他線索。秦非無聲無息地勾了一下唇角。

眾人匆匆往那邊趕去，狹窄的山谷被十余人擠得水泄不通。十余個直播間。彌羊看見秦非，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對他露出了一個十分古怪的，仿佛飽含深意的笑容。

而老虎的目的也很容易就能推測出來。這是在副本里，自己的命都不知能不能保，誰還管你尊老愛幼？

饒是如此，依舊總有搶不到位置的玩家敗興而歸。

銀灰色的大門在玩家們眼前緩緩出現，秦非一馬當前地沖了進去，像是背后有狗在追。連預言家都出來了。或許是離開雪地后無法適應，它滾圓鼓脹的身體正在不斷滲出淺棕色的液體，滴落在瓶身底部，匯聚成小小一灘。

R級對抗賽。

但既然他是兒子的好朋友，眼前這兩個最疼愛孩子的家長也就大手一揮，寬容地放過了他，在他把自己家打掃的纖塵不染之后，毫不留情地將他送走了。“但一邊著著火，她一邊還想來追我！”萬一不存在——

現在都要下班了吧。

秦非眨了眨眼。“砰！”現在和余阿婆對上的，是三名正式傀儡中攻擊力最強的那一個，這是一個C級玩家，很快就要升到B級，他有天賦武器，是一把匕首。

烏蒙不解：“可你當時明明一點反應也沒有？”

“話說開膛手杰克怎么這么老實啊，副本都快結束了還不動手。”“什么？你問我老婆聽到有人喊他名字為什么不過去？啊那大概是因為喊他名字的人不是我吧~~”秦非打開彈幕，直播間的觀眾們正在進行狂歡。

他開始覺得，彈幕里那些觀眾們說的對。

一具尸體。又是幾聲盲音。沒花錢白看非常熱鬧，時間差不多了，秦非也要回家了，王明明家的晚飯六點開始。

秦非：“……”

既然一起穿過保安制服，那也算是半個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