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5%(修女覺得你是個還算不錯的信徒,她愿意為你祈禱)】與8號手中小巧靈活匕首截然相反,一塊比他的臉還要巨大的板磚迎面直呼而來!
那些人要怎么通過一個虛無飄渺的名字找到他,林業又是怎么確定,這個小秦就是秦非呢?就在剛才他還在心中暗自慶幸這條規則不算太為難人。
一旁不遠處,0號囚徒正怔怔的望著這惡心的一幕。
是秦非的聲音。有靈體望著正在和炒肝店老板娘閑聊的秦非,高聲贊嘆道。
“這么簡單啊!”秦非感嘆。十二聲。
片刻后,導游回過神來。這怎么才50%?
刀疤是個四十幾歲的男人,樣貌丑陋,過于緊湊的眉間距使得他在看人時帶有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他的身材算不上高大,但舉手投足間滿帶狠戾之氣,令人望而生畏。
“主播心思還挺縝密……其實我剛才就想到這個問題,按照王明明家的玄關格局, 他進門以后很難不被鏡子照到。”后果可想而知。“那、那。”林業的臉色一白,“我們要進去嗎?”
他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在中國傳統的鬼故事體系中,當背后有人觸碰或是喊你時,“回頭”大概是最快自找死路的應對方式。
比起正在全力絞殺玩家的567號三人,以及有著強大的公會背景做支持的鬼火和三途兩人來說,優勢本不至于高到如此程度。乖戾。
黑羽和暗火,作為規則世界內霸榜公會排行榜的兩大首席,在行事方面向來還算端正。
可刀疤如今已是全車人的眾矢之的,不能再如幾分鐘前那樣行事毫無顧忌,聞言只強忍著怒火道:“你又怎么能確定,去找司機就不會誘發什么糟糕的后果?”“那你改成什么啦?”
面對20多個同仇敵愾的對手,4號玩家連個屁都不敢多放。“出什么事了嗎?”青年輕聲發問,眉心困擾地蹙起,神色間卻并不見慌亂。雖然11號并沒有像6號那樣殺人,但他的意志顯然也不如6號堅定。
蘭姆險些叫出聲來,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以前的玩家們在進入這個副本后, 往往都是如沒頭蒼蠅般在村莊內亂竄七天, 將能去到的所有地方都搜索一遍,最后迷茫又憋屈地迎接失敗。一旦玩家撥通電話,旅社就會派來新的導游,那,原先那個呢?
頭頂的木質橫梁早已風化斑駁,過道一側的門板都已老舊掉漆,上面遍布著細長的道狀裂口,很像是被什么東西抓撓過的痕跡。眼前飄過一大堆無意義的彩虹屁。
心之迷宮是通往蘭姆所在位置的唯一路徑,這也就意味著,在迷宮中走得越深,距離污染源就越近。人就不能不工作嗎?!說著太陰森的目光掃過眾人,那眼神中簡直寫了一行字:沒事千萬別找我,有事也別找。
秦非默默將蕭霄方才提到的知識點記在了心中,緩步走上前同那幾人打招呼:“你們好呀。”“趕尸原本就是古時候的活,近幾十年四處修橋鋪路,再加上民風逐漸開化,到處都在破除封建迷信,趕尸這門手藝也就沒落下來了。”“能說嗎,其實我還挺期待的捏……”
只有尸體才能留在廂房。這里沒有可以做掩體的墓碑,只有空空蕩蕩、一眼可以望穿盡頭的過道。難道他沒有發現嗎?他們自從走進這片亂葬崗般的地界以后,身邊的環境與道路就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一旁,聽完全程的鬼火已經一臉呆傻地替秦非問出了這個問題:“可他們要怎么找他啊?”他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將秦非往口中送去。可他偏偏在那里抖!
青年安靜地獨自前行。那些一直站在銀幕前的老觀眾們則全然是另一種反應,帶著滿臉的神秘莫測,用一種十分欠揍的口吻說道:“你們等著看吧,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多么美妙!
“這么想的話,白方那邊的任務,感覺要比紅方難很多啊。”鬼火嘶了一聲。“動手吧。”祂十分平靜地說道。
秦非嘆了口氣,任命地閃身,避過了迎面而來的襲擊。門鎖著,秦非用黛拉修女給他的那串鑰匙試了試,很快便成功將門打開。修女冷冰冰的嗓音自身前傳來。
黃牛垂頭喪氣地打算離開。他裂開嘴,向秦非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聽起來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若不是蕭霄清楚事情的原委,怕是都要以為秦非變成了整個中心城內的頭號通緝犯。緊接著,她忽然道:“你們看紙條上那個鐘字前面,露出來的那小半截像不像‘聲音’的‘聲’?”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她破壞游戲的進程仍舊停留在0%。
這種感覺,在蕭霄看著秦非從兜里摸出一串鑰匙,并用它打開了那扇已經緊閉一天的休息區大門時,終于達到了頂峰。背后,轟鳴的機械聲越來越近。
有節奏的腳步聲回蕩在走廊上,就像催眠時秒表發出的滴答聲響。鬼女看向秦非的眼神非常陌生,看著像是第一次見。他又回到了蘭姆的身體里,但他仍舊操控不了這具身體。
而秦非的表現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引路NPC一樣,對和自己無關的話題置之不理。
當然不是。
但時間用肉眼來判斷并不一定可行,日落的速度難以評估,萬一太陽在他回程的半路上落山,那就完蛋了。鏡頭方向一轉,秦非乖巧點頭的臉放大出現在了光幕上。秦非看了一眼身后的司機,司機頭上果然多出一行紅色的字符來,就像玩網絡游戲時人物角色頭上頂著的姓名條一樣。
作者感言
中間間隔著一整個漫長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