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出乎眾人的預料,徐陽舒聽了秦非的話后非但沒有表現出絲毫意動,反而將頭搖成了撥浪鼓。兩個對立的陣營,天然便對對方有敵視。
除去蝴蝶和他的傀儡一共4人、玩家里那個明顯不太喜歡他的挑刺男1人,還缺了的那個,應該就是平頭新人了。孫守義驚疑不定的望著秦非:“……咱們還要去找楊柳枝嗎。”這是一片虛無的空間,無數或大或小的熒幕懸浮在半空,每一分鐘都有熒幕亮起,也有熒幕熄滅。
——就像現在。這讓他的良心非常不安。
一分鐘前身邊還都是人,現在整片幼兒園的空地上,卻只剩下了秦非一個。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13號和17號。秦非的脖子上就像是被覆蓋了一塊無形的鋼筋鐵板似的,任憑安安老師怎樣用力都完全掐不下去分毫。
表里世界的翻轉需要以玩家的死亡來推動,但秦非并不想自己動手。騙取信任第一步,拋出誘餌。那道黑影拉長聲調吆喝著。
安安老師:?
術業有專攻,他回頭問蕭霄:“這玩意要怎么揭?”不變強,就會死。
秦非知道自己皮脆,主打的就是一個把紅當水喝。這他媽是什么玩意?
有人曾經說過,世界上最高明的殺人手段分為兩大種類。這絕不是一只屬于成年人的手。祭堂依舊還是那間祭堂,卻又與先前并不完全一樣,不遠處的祭臺上空空蕩蕩,那些靈牌都不見了,地面上散落的牌位也都消失了,秦非皺著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他們都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將這二者聯系起來。“嘶,我怎么看著覺得他們好像就快要成功了啊。”而秦非那一行人則要忙碌的多。
越是臨近對抗賽開始的日期,蕭霄就越是焦灼不安。
直播間觀眾區。聽見鬼火這樣說,秦非的目光不由得閃了閃。
他說話時看向面前兩人的頭頂。那六個今年新死的村民,已經在祠堂中立下生牌,就不能再隨意替換。門外那人大約是覺察到了不對,連螺絲刀都沒要,直接跑了。
蕭霄一怔:“開始什么了?”林業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可是、可是,規則——”秦非的,蝴蝶的,薛驚奇的。
少年再次檢查了一遍周圍環境,在終于確定各個角落都沒人以后,他正了神色,轉頭看向秦非,說出了一句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十分詫異的話:
他想再見秦非他們一面,卻被孫守義告知,秦非和蕭霄已經進了直播。
恰好甩脫一個鬼怪,秦非猛地轉身,銳利如鷹的視線越過重重黑暗,精準降落到那慘叫聲的來源處。
想到上個副本中在亂葬崗被那些尸鬼追逐時手無寸鐵的狼狽模樣,秦非大手一揮,將商城中所有能買到的基礎武器都買了個遍。義莊另一側,刀疤和程松不知在商討些什么,不時將視線朝這邊掃來。
“如果14號的尸體消失了,那這節骨頭也應該跟著一起消失才對。”秦非淡淡道。若不是三途及時出手,此刻鬼火只怕已經頭身分家。
“啊——!!!”
秦非扯開嗓門喊道。三途在這個時候表露出和秦非組隊的意向,相當于為大家一起套上了一個保護殼。
……
因為秦非在招呼他靠近囚房的欄桿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他刺了過去。他現在玩的不是陣營對抗賽嗎?
究竟是他裝出來的,還是那司機確確實實有問題?秦非在腦海中對比了一下他的小水果刀,和對方手中那柄近半人高的巨大斧頭。孫守義:“……”
“蝴蝶的天賦技能同樣也叫蝴蝶,它可以將蝴蝶的卵植入玩家身體,就像那種玄幻小說里,苗疆的人下蠱一樣。”而堂屋內,一道比方才的尖叫更慘烈十數倍的喊叫聲,已經順撕破空氣傳了出來。
程松這個人只是話少、將理性凌駕于道德情感之上。秦非卻并不慌張。秦非:“那后來呢?你是怎么想到回村子來的,你要找的又是什么書?”
系統播報第三次響起,儼然對秦非無視它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滿。“你們……都是想進幼兒園嗎?”
鬼女幽幽道:“我要你找出今年的前六個祭品的尸體,將他們毀掉。”老板娘面無表情地在板子上記下,轉身離開,林業低著頭,越過三途和鬼火之間的縫隙,偷偷摸摸打量著外面。她眼含希冀地望向秦非。
“誰說E級玩家就不能消滅掉污染源呢?”無人回應。已經沒有路了。
秦非如今采取的顯然就是第2種策略。事實上,那冊子里的內容都已經被秦非看了一遍,印在了他的腦子里。
作者感言
觀眾們毫不留情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