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而與此同時,直播鏡頭中,秦非正站在他溫暖又舒適的臥室里換衣服。老人還在繼續:“那家的男人四個月前死了。”
秦非見他過來,只扭過頭看了他一眼,之后便老神在在地繼續維系著原本的姿勢,不動,也不說話。
凌娜深吸一口氣,轉頭,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你想干什么?”說完這句話后,撒旦再次消失不見。
屋里非常安靜,蝴蝶悄無聲息地走進屋內,客廳里空無一人,他的視線頭像一旁虛掩著的臥室門。
秦非一口應下:“沒問題。”
也對。像是玩家們當時身上穿的僵尸衣服、手里拿的桃木劍、甚至是一塊石頭一根樹枝,只要是從副本中得到的,都會被系統清理掉。老人家滿心想著要留給有出息的后輩,后輩回來了,打的卻是這樣的主意。
他說著,將刀插進了壁燈背后那塊磚頭的縫隙里。
他的眼里就好像只有秦非一個人存在似的。三途和鬼火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最近兩年道上甚至有人喊他徐半仙,遇到什么事都要尋他算上幾卦。和書一起出現的,還有一臉懵逼的鬼嬰。
他神秘兮兮地嘿嘿笑了一下。
見到一行人過來,他們開始用帶著方言腔調的普通話聊天。“血修女剛才在上面,不小心把告解廳弄壞了,現在他好像不能正常使用。”那種強烈到足以滲進骨髓的刺痛深深鐫刻在了6號的記憶里,讓他一看到修女手中的電棍就忍不住頭皮發麻。
蕭霄不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懵懵懂懂的開口道:“神父……我們要向他懺悔?”秦非與蕭霄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了答案。
說起來,林業其實也非常納悶。說著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摸著后腦勺道:“我們才剛通關第一個副本,身上也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可以表達謝意,秦哥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用得著我們兩個,隨時喊我們都可以!”沒有岔路,沒有出口,什么也沒有。
其他人勉強點了點頭,在心中默默祈禱著能夠找到導游。
蕭霄人都傻了。秦非從床上起身,給他開了門。蕭霄的呼吸都忍不住跟著急促了起來。
趕尸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嘖嘖稱奇。“說不定,我們可以成為合作伙伴。”“走,去調度中心看看。”他站起身來,順手撈起一直隱身坐在旁邊的鬼嬰。
在各個新玩家表現出正在查看屬性面板的樣子后,她狀詞不經意地詢問了一句:“怎么樣?看到了嗎?”他選擇了一條向西的主路,走出沒多遠便在路邊看到了社區內的指路導引牌。
窄小逼仄的告解廳在這一刻變得仿若通往天堂的神圣大門。
他沒有靠近墻壁,也沒有彎腰繼續去翻找青苔。
他深呼吸續了一波力,抬腳用力一踹!“他們有些人偷偷用面包車和板車搬運尸體,假裝自己是正統的趕尸匠,而更多的人則連面子都懶得做全。”
……
自從一聲“砰”的巨響之后,告解廳外便再也沒有其他聲音傳來。
已經過去好幾秒鐘,既然這東西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那就說明,他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的。三途雖然這樣說了,可實際上,大家都沒對此抱什么希望。
秦非見狀滿意地眨了眨眼。
“鎮壓可行,但需要一高人,及一活引。”大佬不愧是大佬,逃命時的啟動速度都比一般人快!更何況徐陽舒本就是個一桶水,不滿半桶水還一個勁瞎晃蕩。
這時就算有靠譜的隊友帶著,也是無法離開規則世界的,只能被永久地困在直播中。而祭臺底下早已血流成河。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們怎么忘了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呢?
除此以外,刀疤和兩名新人女玩家也站了出來。可是14號,不是昨天晚上就已經死了嗎?他對里世界的降臨一無所知,直到過了好幾分鐘以后, 有玩家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咚咚的腳步聲這才將蕭霄驚醒。
他想知道棺材對每個人產生的效果是否一致,一早上已經問了一圈人,只是沒什么人愿意告訴他。“怎么回事?直播鏡頭怎么突然變成一堆雪花了?”家家戶戶門前都擺上了燃燒著的紅色蠟燭,一支支蠟燭旁堆砌著成摞的紙錢。
它終于認清了一個事實。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一個答案:
作者感言
“秦大佬,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