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他是喜劇人來的吧!”【病患因幼年遭受創傷,后未得到及時的心理疏導,而產生嚴重心理障礙。】果然,隨著紅門的開啟,其他人也和秦非一樣進入了同一個分支地圖當中。
也不是完全排斥他。靈體急得嘴都要瓢了:“我是追著我家主播來的,你快松開我, 再晚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我只是有點奇怪。”秦非屈起指節摩挲著下巴,清雋的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總覺得這些環節設計得不太合理,棺材的作用這么大,萬一有人消極游戲怎么辦?”“我……忘記了。”
凌娜退后幾步,敷衍地向刀疤點了點頭,隨即轉身便走。蕭霄愣了一下,正色向秦非望去。
新人玩家們紛紛低著頭裝鵪鶉,幾名老玩家卻已經在片刻之間做出了抉擇。幾人頭頂,老式電風扇吱呀吱呀地轉了起來,晃晃悠悠的扇葉仿佛隨時都能掉下,將人的腦袋削飛。
墨綠的絨布簾垂墜著,里面的人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沒有聽見。
噠。秦非眨眨眼。
可人性的難測早已在這短暫的時間中盡數展露于眼前。
村長早已準備好了一整套說辭,用來勸說這些即將羊入虎口還不自知的、愚蠢的祭品們。秦非狠狠閉了閉眼。在這里,無論是感官、思維還是身體,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欺騙他自己。
“你在撒謊!”黛拉修女的聲音尖銳起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就是一個無恥的騙子!”
活人身上有生氣,看不見鬼門關,走不了黃泉路,自然,也到不了三途河畔。“只要玩家被殺死,就會變異成他們里人格的模樣。”在敲得指骨發疼之前,鏡中那人終于顯現出了輪廓,黑金般的羽毛散落在鏡面中,高領罩袍上的暗紋將它的臉龐襯托得禁欲又冷峻。
有人走上臺來,在棺材前面拉了一塊布,擋住了臺下大半的視線。0號的眼睛亮了起來。秦非卻沒有順著安老師的話說下去,而是詢問道:“你的哨子長什么樣?”
靈體們那顆并不存在的心臟正在狂跳,泵壓著虛假而滾燙的血液,流向他們的四肢。風調雨順!“接下去是3號、5號、23號。”
蕭霄連連點頭:“對對對,我覺得你說的真的太有道理了。”年老村民似有深意的囈語。他的下腹被0號的斧頭劃開一條極長極長的傷口,但傷口中沒有流出半滴血。
秦非詫異地眨了眨眼。這樣一來,秦非挑選起道路便更加輕易了,只需要向著眼球們不愿去的方向走就是。
青年手指用力,伴隨著“咔嗒”一聲輕響,大鎖應聲而開。
“善堂的人就這種水準?”好想把這家伙一腳踹開!!!
說著他打了個寒戰,喃喃自語:“血修女……就要來了。”仿佛他正在心中不斷糾結著:眼前這家伙到底是好人,還是……?
他裂開嘴,向秦非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場景任務——區域追逐戰,已開啟!】
秦非的聲音壓的很低,和剛才他為自己辯駁時擲地有聲的敘述不同,他的嗓音像是從胸腔深處逼出,帶著依稀可聞的回響:
那道拖痕消失在了寢室區正前方,之后就沒有痕跡了。
但他知道的并不多。他不久前才從F級體驗世界離開,A級大佬的世界對他來說還是太過遙遠了。就在不久之前,這位新官上任的年輕神父吩咐他:“帶著我們在這里逛逛”。系統的答復來得很快。
鮮血順著祭臺流向祭堂,村民們再在午夜時分,將祭堂的門以符紙、辰砂、糯米封上。
雖然在場不少的低階玩家都是本著渾水摸魚茍過這個本、白賺一段生存時長的理念報名參加的對抗賽。他側過身,將半開的大門完全拉開。
“啊不是,主播怎么張口就來啊??”“閉嘴!你這頭弱智的蠢驢!”青年的語氣輕飄飄的,仿佛自己說出口的并不是什么驚人之語,而是茶余飯后的閑談。
剛才安安老師頭頂的提示,顯示的還是【好感度1%】沾染了很多的深色污漬,一塊一塊的,粘在他的衣服和皮膚上。蕭霄那個被關在第一間囚室里的人, 似乎是曾有過一面之緣的0號囚徒。
秦非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修女被旁邊傳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迷茫地回望,卻只看見空蕩蕩的走廊。秦非在心中默默給他們點了個贊。
刀疤望著秦非細膩蒼白卻異常精致的臉,眼底閃過一絲垂涎,他握著匕首的手高高揚起,眸中狂熱之意盡顯。
越來越多的線索正在昭示著王明明家的異常之處,醒目到就像有人拿著放大鏡懟在秦非眼前一樣,根本不容忽略。
再說只要還沒發生,一切便都有可能。
作者感言
但秦非并不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