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絕世大寶貝:“三次?五次?”很快,教堂里的修女發現了這個秘密。
但秦非非要問,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副,你不答我就不去做任務的樣子。徐陽舒一張臉拉成苦瓜:“我哪有那么遠大的志向。”林業的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去了?”
秦非對此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看法:“我倒是覺得,白方的陣營任務,很可能和紅方的一樣。”
一眾玩家面面相覷。秦非扶著身前的石樁,勉強穩住身形,抬頭望向天空:“倒計時停了。”假如眼神能殺人,3號恐怕當場就已經被19號給砍死了。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好辣啊啊啊!老婆穿神父裝看起來真的好禁欲哦!”規則直播平等地物化所有物種,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魔鬼,在這里依舊只能變成一個容人賞玩的花瓶。蕭霄所擔憂的事最終沒有發生。
聽蕭霄說了半晌他的疑慮,秦非微笑著開口:“誰告訴你那條規則不算什么的?”
蕭霄怔怔出神。
他自知這一波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一張臉漲得通紅,試圖做最后的努力去勸服玩家們:“我沒騙你們,那家里真的有鬼!”孫守義說完,又看向秦非。
他大跨步走向那攤碎紙屑,動作幅度之大,令人簡直憂心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是否會突然散架。刀疤臉部的肌肉微微一抽。孫守義道:“可那只是牌位,不是尸體。”
秦非精湛的演技成功打動了修女一點點。
刀疤沉默片刻,依言上前。亂葬崗上,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得出奇,孫守義和蕭霄不約而同地抬眼尋找起秦非的身影,可三個人都在被尸鬼追趕,全然找不到機會碰頭。可憐的蕭霄連狀況都沒搞清,在鬼火催命一樣的呼喊下,他完全不敢問他一聲怎么了,只得頭也不回地繼續狂奔。
“有個蝴蝶的小弟在外面晃。”林業低聲說。堅持。
一路上,所有人都提心吊膽。秦非抬頭,望向前方的大門。還有什么,是能夠成功打動一位母親的?
旋即又恢復正常,青灰色的磚石塊塊整齊排列,石縫中灰塵和苔蘚塞滿,遍布著斑駁的痕跡。
可還沒等那淚水掉出來,秦非便又一次欺身上前。反正鬼嬰可以聽得懂他說的所有話。細細碎碎的交談聲在空氣中波動。
桌上另外三人,心中瞬間浮起了同一個詞匯。他們又不是特意為了救他倆的命才主動共享信息。立意:助人為樂是一種美德,為別人點一盞燈,同時也能照亮自己
這片被秦非捧在手心里的苔蘚上,那些灰白色的東西并不是霉菌或灰塵。這個副本,怕是不好過。他從家里雜物間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認清了,就自己這腦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學得會趕尸。
又或許是不遠處的青年雙眸中的光亮太過攝人。“跑啊!!!”
其實0號話里的指向很明顯。有的靈體差點手一抖,把手中的靈酒給潑了。身量高挑的女人颯氣十足, 行動間,利落的高馬尾在背后甩動, 像是一道充滿力量的鞭子。
一個平頭男性新玩家聞言連連點頭:“有的有的,看到了!上面寫著我是紅方陣營,要我去抓……鬼??”“臥槽!什么玩意?”不多不少,正好八件。
“你想要的那本書,其實,我也不是不能給你。”義莊內,剩余的15個玩家正齊聚在棺材旁的空地上。
血肉模糊的鬼嬰攀附在秦非身上, 濡濕的皮膚緩緩擦過秦非手臂。神父:“……”
連腦袋都不稀罕,那他實在沒有什么更好的東西可以供奉上去了。宋天點點頭,一五一十說了起來。以前來徐宅的那些主播,基本上都在一樓就被鬼魂勸退了,就算有人裝著膽子來到二樓,也進不了這扇門。
這種情況很罕見。他的身上像是被鮮血洗過一遍似的,渾身衣物都被血跡浸透,發絲一綹一綹粘在額頭上。“你終于來了。”
8號雙目赤紅,在高強度的緊張與壓迫感的驅使下,他雙手牢牢抓住刀柄,開始胡亂揮刺。鬼女道,“他想要煉化你身體中那股神圣的氣息,但這不是他能夠承受得了的”
那人剛剛說的應該不是瞎話。秦非點了點頭:“回廊面積這么大,遇到像今天早晨那樣的事情時,會很頭痛吧?”“一旦和他搭話,心智不堅定的人不超過三句就會被他帶跑偏了。”
秦非拿出那副令自己在居委會大媽們當中混得如魚得水的表情,有理有節到就連最挑剔的人都找不出絲毫差錯。
仿佛秦非的死亡與覆滅,已是注定,再不能更改的事實。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附加條件都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
秦非昏迷那段時間里流失的觀眾,正在以漲潮般迅速的勢態回流。十來個玩家湊在規則前面研究著,各自在心中打著算盤。
“我們正身處圣潔的教堂中,或許,每日所需要做的,就是向主進行禱告?就像修女所說的那樣,保持身心潔凈。”
作者感言
(ps.打卡地點5需穿過雪山峽谷才能成功到達,此為副本中唯一可通行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