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我又記起來了!”蕭霄忽然一拍大腿。
鬼火受教,連連點頭,秦非則突然站起身來。面前,王明明的爸爸媽媽臉上的笑容,終于驀地消失不見。
鬼嬰不斷搖晃著腦袋,那張明黃色的符紙粘在它的頭上,隨著它晃動的幅度一起搖晃著,卻始終沒有掉落下來。他真的快要好奇死了,但秦大佬好像一點都不著急,還在那里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外面那個笨蛋玩。更遑論秦非還有著那樣一張令人見過便不能忘的,極度好看的臉。
如果看見身穿其他顏色服裝的修女,請不要和她對話,并盡快離開她的視線范圍。秦非忽然間有些慶幸起來。孫守義和凌娜見狀,忙過去給林業幫忙。
秦非對精神類意能了解不深,不知道老頭是否真的能看破他的身份。一直冷然置身事外的三途竟然也罕見地對此表達了贊同。蕭霄道:“徐家老宅的線索指向性很明顯,他們該不會是想耍什么陰招吧?”
可現在,他哪里還顧得上這些。密閉的小空間里出現一道窄門,大約只夠一人單獨通過。
“你的身上,有‘祂’的氣息。”鬼女居高臨下地望著秦非。蕭霄呼吸急促,腳下都變成了小碎步。那托盤中整整齊齊碼著一疊衣服,疊成四四方方的模樣。
他的眼前浮現出那個村民說話時臉上怪異的笑,和口中那兩排被煙熏得焦黑變形的牙齒。真想一板磚把眼前的人給敲死啊!一直冷然置身事外的三途竟然也罕見地對此表達了贊同。
“大家好,大家想我了沒有?我可想死你們啦!”這他媽居然是一個人的天賦技能。
那力量足以毀天滅地。“跑!”
失魂落魄的聲音消散在了空氣中。靠??這是什么逆天狂化速度!
非常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他寫下的每一個字好像都在嘲笑我,對我說哈哈,你是大白癡!”
四肢僵硬,口邊泛著白沫,漆黑的眼睛空洞無神地望著天。是啊,他們怎么會覺得徐陽舒在棺材里躺了三天,是一件合乎常理的事呢?
背后的樓門不知何時已然閉合,整座建筑內響徹著徐陽舒的慘叫。
“我來就行。”
“是8號強行闖入我的房間率先出手打算傷害我的。”“亂葬崗?祠堂?還是村民的家里?”青年假惺惺地勾起唇角,看向程松的眼神中帶著一種令人十分不適的了然。“老婆!!!”
那是——
這里溫度很低, 每一寸陰影中都滲出森然之意。但那顯然不可能是一個成年男人。
秦非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論證這一觀點,一切結論全靠對面前二人行為邏輯的分析得出。那幾個騎在墻頭上的玩家,聞言頓時露出了驚恐萬狀的表情。
村祭,神像。
秦非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黑壓壓的隊伍,不禁嘴角微抽。他回到廣場,崔冉幾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你是想侵占我的身體?”
在秦非的視角看來,剛才不見的其實是蕭霄才對。大大的落地窗前綴著兩幕米白色的窗簾,墻面潔凈得幾乎能反光,木質地板也纖塵不染。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工作,工作!從他們充滿目的性的行動路線來看,這次他們顯然已經做足了準備。
秦非的目光在義莊院中掃視一圈,同樣沒有看見導游遺留下的早餐或其他東西。“臥槽尼瑪的,突然給個特寫是什么意思啊!”王明明家居住的樓棟位于整個社區的正中位置,一樓大堂左側便是狼人社區的物業管理中心。
假如他死了,這些秘密就只能和尸鬼一起,被永久地埋葬在這片亂站崗之下了。
記憶中最后的畫面是一條寬闊的大馬路。出現在眼前的信息并不多, 面前的空氣中稀稀拉拉飄過一些詞句。秦非卻忽然悟了:“你是想讓我幫你把這東西揭下來?”
果然,正如秦非所說的那樣,從窗戶向外看去,那群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正大張旗鼓地從遠處走來。他坐在大巴上彷徨而又無助的望著周圍的一切,他在禮堂中被那惡心的一幕刺激,他為了活命,努力調用著自己算不上多么豐富的腦細胞分析情況,他鼓足勇氣,一個人走向亂葬崗。
去……去就去吧。秦非邁步進入辦公室,大有一種不請自來、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愜意感。院子里竟然還有人?
程松與孫守義認為,他們沒必要管這兩人,就這么綁著他們,隨便他們去就是。
作者感言
這一次神父要摸的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