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非和林業還算心有那么一點靈犀,秦非沒等多久,便恰好好遇到林業和三途鬼火一同折返。說話間,卻有一個頂著老虎頭套的玩家迎面走來。幾次游走在生死邊緣以后,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似乎陡然增加了。
他并不覺得自己上,就能扭轉先前失敗的局勢。那里的一大塊皮膚變成了青紫色,邊緣泛著黑。秦非轉身,正欲離開。
遠處的云層泛起金邊,滾燙的朝陽從雪山背后升起,陽光將整片雪地都染上鮮亮的顏色。除了一塊帶有指南針功效的機械手表以外,秦非并沒有找到什么其他可用的東西。除了實力,獾小隊三人的人品似乎也很過得去。
有右邊僵尸坐鎮,玩家們想要雪怪都無需親自動手。呆呆地,開口道:秦非的手指在長椅的扶手上輕輕劃下一道線。
對于規則世界的絕大多數玩家來說, 這無疑已經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群體。僅僅經過一個副本, 籍籍無名的小卒便已華麗地搖身一變,成為了金字塔頂端的高級玩家。
刁明的理智被彌羊罵回來一點,不敢再和A級玩家嗆聲,悻悻地閉上嘴。和那些房間比起來,簡直多得令人牙酸。
在記憶中,這分明是條一通到底的直路,可不知為何,當船工走到路中段的某一點時,忽然伸手在墻上摸索著什么。整片湖像是一座極寒地獄,每一滴水都是被冰凍過的巖漿。“我真不該放那把火啊。”
秦非和彌羊不是第一個走出房間的,在他們之前,已經有三名玩家成功完成游戲。傀儡的手指傳來尖銳而火辣的刺痛,但他連眉都不敢皺一下,額頭重重磕碰在地:“對不起!大人!”穿過一道薄薄的光幕,在橫跨的不知多少個維度外的另一個世界。
“按個手印,就算入隊成功。”他陰惻惻地道。四名玩家中,為首的是個黑色半長發的青年。
這里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啊。”應或還陷在陣營突然改變的驚嚇中不可自拔,迷茫道。秦非動作一滯。
第三天一早,起床鈴響的時候,哈德賽先生換了一身嶄新的紅西裝,帶著他標志性的雀躍腳步,推開了圈欄區的大門。岑叁鴉:“在里面。”
系統提示在幾名玩家耳畔響起。“找到了?”彌羊快要跑岔氣了,那座被樹木遮蓋的神廟幾乎出現了重影,黑色的巨大門扇看不出是木質還是石質,但上面的翅紋清晰可見。
“而且。”蕭霄滿臉郁色,“通風管道附近的鐵皮都損毀嚴重,承重力大大減弱了”但門前的空氣中,血腥味愈發濃烈了,呼吸間充盈在整個鼻腔。
沒有人發現, 不遠處的另一側,谷梁正鬼鬼祟祟地蹲在地上挖著什么。假如這具尸體是新鮮的話,那當然會很好辦,因為只要有第一批灰蛾咬破口子,血液就會隨著水流散溢而出,吸引整個湖泊中所有的怪物。聞人抬手抹了把臉:“ 進去意思意思,找不到就算了。”
——這NPC口口聲聲喊他“蝴蝶小賊”,顯然是知道他,并且對他產生了某種誤解。
掌心的傷口結了薄薄一層痂,正泛著麻麻的痛癢,秦非默不作聲地盯著手掌看了一眼,另一手從隨身空間中取出商城匕首,在身旁幾人迷惑不解的目光中,對著掌心狠狠劃去——那雙湛藍湛藍的眼睛,宛如一汪平靜深邃的湖泊,他鴉黑色的睫毛輕輕顫抖著,視線一寸寸從秦非身上掃落。工作區內部比外部還要昏暗,不見絲毫光線,簡直像個封閉的冷庫。
秦非思思忖片刻,將一直倒吊在他身上偷懶的鬼嬰抓下來,揪著這小東西脖子后面的皮就往洞里塞。
是要臉皮多厚的人才能昧著良心說出這種話,冰天雪地像是會有蚊子的樣子嗎?
“這個洞——”
“所以肉泥是干什么用的?莫非是船上的NPC自己要吃?”彌羊身旁,應或的臉色也沒多好看,伸手指著秦非:“你你你——”
同樣的,系統給予的陣營提示也能夠有效地證明這一點:非常慘烈的死法。
殊不知就在同一時刻,小區中的某棟樓前,他們要找的那群玩家正神色異常凝重地聚在一起。很快,剛才還人潮擁擠的走廊上,就只剩下了秦非四人,以及老虎和狐貍。高額的回報成功吸引了玩家們,狼率先進了房間,NPC沒有關門,其他玩家就一起蹲在門口看。
副本玩家可望而不可及的頂級存在。四人將辦公室門反鎖,聚在屋內偷偷交流著信息,一通操作下來,距離鬼火林業幾人完成任務已經過去了近十分鐘時間。
所有玩家屏息凝神。這么大塊的石頭,上面會不會有線索?規則,或者是地圖之類的。但其實,他有在同時偷偷觀察應或。
這就是打算安安分分過副本通關的意思。
大家都是第一次看這個副本,對于副本的了解絲毫不比玩家更深。啊不是,尊稱你一句公主你還真的抖上了??
想到祝宴,應或忍不住撓了撓頭:“要不我們別管其他玩家了?”
……
秦非:“……”除非持有武器的雙方實力差距過大,類似一個A級玩家去搶奪一個F級玩家的天賦武器,才會有成功的可能。萬能的菲菲公主平生第一回,因為自己的腦袋瓜太過聰明而感到頭痛。
污染沒有消失,san值依舊在掉,但狀況比昨晚好得多。游戲區守則第四條,游戲區里沒有鴿子。那頭暴躁的豬站起身,身材格外高大。
作者感言
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下,他們似乎將秦非當成了一個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