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錯沒?他好像動了?”不知過了多久,一道暖黃的光線忽然出現在秦非的視野盡頭。
因此翻車的主播數不勝數。蕭霄一怔:“你怎么看出來的?”而2號在這個時候,莫名獲得了4個積分,又意味著什么?
就還……挺仁慈?對方拒不配合的模樣,讓程松不禁皺起了眉頭。
“紙條上被污漬遮掩的, 是‘圣嬰’的‘嬰’。”發覺自己在做無用功,手重新回到秦非面前,又開始比劃。
但人終有生老病死。進門的順序并不影響最后的積分結算,蕭霄連蹦帶跳地沖過去,直挺挺的雙手硬撞開門,頭也不回地跳進了門里。宋天看起來有點想罵人,似乎不太善于此道,嘴唇開合了半晌,憋出一句毫無殺傷力的話來:“你這人心理太陰暗了!”
見四人完好無損地出現,程松先是向他們點頭示意,繼而帶著試探地開口:“你們怎么回來的這么晚?”黑色的漆木大門顯現于濃霧當中,門前懸掛著四串銅質的鈴鐺。
提示中沒有說怎樣才能讓道具可以使用,秦非想了想, 將道具塞回了褲兜里。此言一出,周圍其他靈體頓時一靜。客廳里的家具也都是黑灰色的,電視背景墻卻被刷成了暗紅。
他直勾勾地盯著秦非看了片刻,而后捧腹哈哈大笑。
蝴蝶點了點頭。那要搜到什么時候?大家直接一起等死算了!從始至終,秦非都并沒有從祂身上感到一絲一毫的威脅。
“我確實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她臉上的笑容有種很難形容的僵硬,像是一個蠟像,或者一個雕刻精致的木偶,看了久了讓人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
可以看出,排行榜上的定位并不十分精確,秦非幾人已經快要走到街區邊緣,才聽見身后蝴蝶那群人急匆匆往這個方向趕的動靜。他說完,身前的簾子后面和身后同時傳來了忍俊不禁的“撲哧”一聲。而離開祠堂以后,秦非就再也沒能從腦海中搜尋到徐陽舒的任何痕跡。
他龐大的身軀失去了支撐,像一灘軟乎乎的爛泥攤在地面上。右邊僵尸呆呆地點了點頭,點完想起自己的頭并不在脖子上,又雙手抱著頭上瞎晃了晃。下一秒,他的神色驟變。
也對。“切!”秦非抿出一個笑容:“非常好吃,謝謝爸爸媽媽。”
夸他是他們見過最有探索欲、也是最不拘一格的主播;
王明明的媽媽尖叫起來:“你不要動!!!”
片刻過后,青年展唇一笑:“不痛的。”就說明不是那樣。
秦非仍端坐在座位上,眸光清淺,神態輕松,琥珀色的瞳孔中醞釀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甚至令圍觀眾人覺得如沐春風。屋檐上掛了紅色紙錢串就代表著這家要死人,這一點沒什么可隱瞞的。
按照導游給出的規則,湘西的夜晚從日落開始,既然現在還有太陽,就依舊處在“白不走雙”的規則里。反正鬼嬰可以聽得懂他說的所有話。
他輕聲“唔”了一聲,琥珀色的眸中流露出發自內心的遺憾:“節哀順便。”
崔冉笑意加深,拍了拍宋天的手:“別慌,把剛才發生的事仔仔細細和大家說一下。”聽這個靈體話里的意思,難道他看過這個副本?
棺材的邊緣被畫著朱砂的封條貼著,蕭霄試著伸手推了推,沒能挪動。不怎么結實的車窗晃動著,玻璃發出“咯咯”的響聲,像是隨時都會碎成一塊塊。直播鏡頭中,那張被放大的漂亮臉蛋直接引得整個F級大廳沸騰起來。
然后直奔最有可能出現皮球的幼兒園玩具儲藏室,從儲藏室裝皮球的筐子里,找到那顆與其他紅色皮球格格不入的藍球。
秦非臉都綠了,這小家伙還真不愧是沒良心的典范,進門之前還在和他親親貼貼膩味個沒完,親姐一出現,立馬就把他拋到了腦后。
地面污水橫流。
人群中,林守英的鬼魂正在大殺四方。
三途靜靜聽著秦非的話,心臟不由得劇烈跳動起來,她著實有些慶幸,他們的通關計劃制定歪打正著避過了這一點,否則,若是她過早出手搶人頭分,十有八九也很難撐到副本結束。
蕭霄搓搓手:“我就是想說,大佬你什么時候進新的副本,就叫上我一起唄?我弄到了一個綁定資格……”“現在,想參加的人來我這里報名。”話說回來。
那晚他一個人去亂葬崗時,躺在墓碑前,也曾體驗到過這種怪異的瀕死感。
……這也太難了。但,即使去掉兩個善良人格,以及秦非自己的人格,能拿到21分,也已經足足夠用了。
作者感言
注意到這些的不止秦非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