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悠悠地揉著鬼嬰頭頂細軟的發(fā)絲:“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有什么問題,也可以問。”電話里的女聲默了一瞬,再開口時,已全然不復剛才的冷靜:“管——好——你——家——熊——孩——子?。。?!”“別發(fā)呆了,快特么跑?。 ?/p>
秦非此刻狀態(tài)卻與他們截然不同。……
秦非接連搖頭:“都不行。”鬼女死的那年17歲,年紀輕輕便夭折在了外地,父母在幾年前也已故去,唯一的親眷便是年僅三歲的幼弟。
真搞不懂這破技能到底有什么鳥用。
隨即三人就在祠堂里玩命似的跑起酷來。
秦非看了鬼嬰一眼,邁步踏入樓內(nèi)。難道2號離他太近,身上的血弄到他身上了?雖然眾說紛紜,但實際上,這波純粹是觀眾們想多了。
神父抬手,指著秦非的鼻子:“你、你不要太過分……”令人完全難以擺脫,不自覺地便向他靠攏過去。
“只有這些嗎?”秦非追問。對面幾個新人見狀瞬間松了口氣。據(jù)蕭霄說,鬼火那天晚上回去以后就到處問別人“黃毛”是什么意思,問了一輪后終于得到答案,自此一蹶不振,連著幾天都沒什么精神。
雖然光幕只有主播本人能夠看見,但一個人對著虛空目光發(fā)直的模樣很容易被人捕捉到,可秦非一目十行地掃視著光幕上的文字,蕭霄卻完全沒有意識到。一道沙啞的嗓音突兀地出現(xiàn),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還有這種好事?
薛驚奇吃了個閉門羹。
這樣的地方,難怪稍微有些精氣神的人都不愿呆在里面。他將手指抵在唇邊,對鬼火道:
宋天這才覺得稍微好過了些。左手傳來溫熱的觸感,那是凌娜的手,她正面帶擔憂地望著他。
事實上,相較于程松去救凌娜,反而有另一點,讓秦非更不明白。從始至終,秦非都并沒有從祂身上感到一絲一毫的威脅。
她上下打量著秦非,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您的衣服……?”圣嬰院來訪守則第一條:沒有傷及要害,伴隨著驚恐的尖叫聲,那人跌跌撞撞地再次跑動起來。
他的身后哪還有秦非的影子。而他們背后,緊隨而來的,卻并不是什么01號囚徒。其實秦非早就不咳了,可那手的反應(yīng)似乎有點慢,還在那里不停拍打著秦非的后背。
其他人等不了太久。忙音聲響徹整節(jié)車廂。光幕中,義莊內(nèi)的玩家們均是一臉凝重。
而現(xiàn)在不過才下午兩三點鐘。蕭霄快被秦非嚇哭了,大佬兩個字再也叫不出口:“秦非、你??”
這大概是第一次有玩家在直播中殺人,還要被觀眾罵的。
之前在表世界,大家各自做自我介紹時,14號好像提起過她的名字。他不清楚事態(tài)是怎樣發(fā)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的,他只知道,在秦非說完那句話后,那塊一直像是神圣不可侵犯一般的深綠色簾布被人從里一把掀開。寬闊的道路兩旁都是玩家,他卻半點沒有身為一個通緝犯的自覺,眉眼清澈,神態(tài)隨和,不見絲毫心虛和恐慌。
老板娘瘦弱的身軀在那一刻迸發(fā)出了驚人的力量。
為了養(yǎng)精蓄銳,她只好躲進了徐家這棟小樓里。
這家伙不是說他這兩天一直躺在棺材里嗎!
要想讓里世界一直存在,就必須做到圣嬰不減員?,F(xiàn)在,秦非幾乎可以確定,不出意外的話,他對這副本中所有鬼物,都有著超出其他玩家一大截的吸引力。
說罷,給了刀疤一個猶帶深意的眼神。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下,他們似乎將秦非當成了一個NPC。從宋天所說的內(nèi)容可以得知,事情真相已經(jīng)與秦非推測出來的第二種可能完全吻合了:
然而,下一秒,王明明的媽媽說出了一句完全出乎它意料的臺詞。在這種情況下,假若孫守義貿(mào)然上前勸說,不僅不會有人覺得他是好心,反倒只會將他當作阻礙他們探索副本的絆腳石罷了。
就算他沒聽到,其他那么多的觀眾,肯定也會有聽到的,總該有人回應(yīng)。
要知道,這種東西雖只是幾頁破紙片,但在需要的人眼中,那就是價值千金。
房間的貓眼是單向的,這一點秦非下午時就已經(jīng)確認過。光線昏暗,人跡罕至,算得上一處說悄悄話的好地方。從秦非進門的那一瞬間起,他的眼前就完全成了漆黑一片。
就像秦非之前遇到的那個黃牛那樣,在規(guī)則中心城中,玩家們是可以找到各種各樣的工作的。“……”
比起一路走來的其他七間囚房,這里的血腥味似乎稍微淡了一點,環(huán)境相對也比較干凈,像是有人刻意打掃過。4分輕松到手。
作者感言
那天具體發(fā)生的事, 就連蝴蝶公會的內(nèi)部玩家也并不全都清楚。了解真相的只有切實到場的那二十余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