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啊……”是血液對祭壇和邪神有著什么特殊寓意嗎?掀開帳篷的那一刻,迎面而來的風雪瞬間在眼睫與眉毛上結上一層霜。
他們互相之間相距不遠,甚至只有幾步之遙,彼此卻視而不見。似乎只要一步踏入,便會永遠迷失在其中。
“這這這。”丁立差點結巴了,“這什么情況?”“啊啊啊老婆!老婆快跑!”
這是不爭的事實。鬼才高興得起來!走廊上一片安靜,無人回應。
“該死的蝴蝶小偷!!!”甚至就連林業和三途幾個,都跟著不由自主地呼吸微窒。總而言之。
他又不能睜眼,只能不動聲色一點一點往里擠,再往里擠。許多進入休閑區的玩家臉色都不是很好看。藍底白字,就像高速公路上很常見的那種指示牌一樣。
倒是從他們隊里分出去的那一支里,有兩個人被蝴蝶抓住了。
烏蒙和騶虎正坐在門邊守夜。
不過,假如這樣的話。“咳。”
而麻煩事還在一樁接一樁地發生。他在大腦中瘋狂搜刮著自己的所有物。
說不定那幾具尸體是雪山變出來的,為的就是迷惑玩家,也迷惑外面的普通人。事到如今,彌羊倒是越發相信了秦非所說的,“沒有我,你也離不開這棟樓”的說法。
他是真的放松,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頭發絲、每一根眼睫毛都寫滿了輕松自在。
“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對面沉默了幾秒:“……好吧!”到底怎么回事??
烏蒙甚至已經不加掩飾自己的不滿,一邊爬坡一邊罵罵咧咧。可等到秦非四人魚貫從房里出來,外面的人卻全都愣住了。
那種襲擊了他們兩次的怪物,估計可以通過挖地洞的方式在雪地底下自如行動。總感覺再過兩天,這個小區里的居民看到穿旅社制服的人就會追著打。少年抬起頭來看著秦非,那雙藍色的眼睛濕漉漉的,像小狗的眼睛一樣,澄澈明靜,不含絲毫雜質。
……
進入了規則嚴令禁止的區域,這聽起來似乎有點糟糕。
這是彌羊最沒有參與感的一場游戲。
薛驚奇似是想和玩家們說什么,緊皺著眉頭,可猶豫幾次,最終說出來的卻只是:“大家集合一下,咱們先回去。”
礦泉水瓶子、汽水罐、紙板、塑料袋裝的生活垃圾,像小山一樣堆在一起,在炎熱的夏日引來些許蚊蟲,圍繞在一旁嗡嗡鳴響不停。“這看起來像不像一條通道?”丁立橫著豎著交替看了半晌,“示意我們去湖中心?”沒想到,秦非倒是把他沒做成的事情給辦了。
玩家們的對敵狀態輕松了不少, 但這樣下去依舊不是長久之計。噗呲聲響不絕于耳,有玩家打開罐頭后面色如常,也有玩家按捺不住地低聲咒罵起來。
“開賭盤,快點開賭盤,就賭主播能不能從里面活著出來。”三途和林業一臉笑意地迎了上來。就好像有一片羽毛拂過心臟,丁立胸腔中躁動翻涌的血液忽然平息了下來。
秦非想到剛才亞莉安評判蝴蝶的那句話。
“他要是不同意,我就死在這里!!”污染源費這么大勁盯上他,肯定不會只是想來他家的花園里曬太陽而已。一切皆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兩人說話間停下腳步,秦非在后面便也跟著停了下來。
“你可以控制別的僵尸?”秦非伸手指指旁邊的雪怪,“你也可以控制這些雪怪?”“石頭、剪刀、布。”
“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啊啊啊啊!!!”秦非的目光在面前的兩座雕塑上游移,恍然大悟。祭壇在塑料袋里碎成一塊一塊,秦非動作極其絲滑地抬腳一踹,將一包碎片踢進旁邊的草叢里。
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聞人黎明在坡頂停下腳步,取出手電筒向下照。
秦非的直播視角下, 有觀眾開始不斷退出又重進,焦灼地在秦非和蝴蝶的直播間里來回橫跳。
……兩名當事人玩家臉色都不太好看,一邊逃命一邊給對方飛著眼刀。彌羊看著就覺得嘴皮痛:“別念了,出來吧。”
作者感言
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