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非的臉出現在門前的瞬間,王爸爸和王媽媽臉上的笑意越加深刻了。但村子里的人卻被嚇怕了。
最靠外的是一間雜物室,門鎖著。他不是大公會的獵頭嗎???和程松比起來,差得未免有點太遠了吧。“快……”
秦非在腦海中對比了一下他的小水果刀,和對方手中那柄近半人高的巨大斧頭。
這親昵的姿態幾乎令三途與鬼火動容了,先前因為秦非設計他們而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孫守義卻搖了搖頭:“偷走以后,我們能藏到哪里去呢?”
離開的大門近在咫尺,秦非沒再遲疑,抬手將門推開。“我有個事,想拜托你幫一下忙。”剩下三人一個先上,另外兩個提前埋伏好偷襲。
姓名:秦非如今這份暗流涌動的安穩,恰恰才是對他們的最好的保護。說不定,也只在休息區內生效呢?
青年神情憂郁,雙眼望向前方虛空中的某一點,語氣誠懇而幽幽然地開口:“能不能請你稍微暫停一下……實在太冷了。”“算你贏了。”鬼女疲憊地收回左手。
他想知道棺材對每個人產生的效果是否一致,一早上已經問了一圈人,只是沒什么人愿意告訴他。秦非的目光落在義莊大門上。鑼聲又起。
每當他們做出一些或是血腥或是暴戾的事,被壓抑的本心就會更顯露一分。
他們只是旁聽,沒想到正歪打正著,為自己的副本之旅提前攢了些經驗。“小秦。”難道就沒有什么雙贏的方法嗎?
假如沒有出現死亡。諸如此類有關直播內容的討論,在秦非那頭早已被屏蔽得一干二凈。
地板和墻面老舊斑駁,卻還算得上干凈,桌椅、書柜和床分別擺放在屋內的各個角落, 窗臺邊甚至還擺著一盆不知名的綠植,正努力舒張葉片, 吸收著窗外那并不燦爛的陽光。
“全部站成一排!”黛拉修女舉起電棍對準玩家們的臉,“你們……”暗火和星辰之間的矛盾是從雙方內部的玩家之間先開始萌發的。那種運動過量引起的熟悉的血腥氣彌漫在喉間,秦非沒空開口解釋,在下一個十字路口出現時抬腳,直接將蕭霄踹往了另一個方向。
鏡中無人應答。
只有徐陽舒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被秦非猛地一巴掌呼在后腦勺上,差點一頭栽在地上。怎么12號隨隨便便就能招徠到那樣反映機敏迅速的隊友,而他!那幾個投靠他的家伙都是什么玩意兒?!
不知不覺間,秦非這個偽裝老手的新人已然成為了玩家中的領頭人物。也得虧是他沒有長尾巴,不然尾巴一定直接搖成電風扇了。
【死去多年的鬼女:好感度8%(對方覺得你的長相非常好看,勉強愿意聽你說幾句話)】
秦非揚眉。他的肌肉力量向來算不上太強,為了防止任何不太美妙的意外出現,秦非不得不下了死手。
男人的嗓音低沉:“你們進廂房的這段時間,我又去外面轉了一圈。”祂的身上充斥著矛盾, 在這具屬于蘭姆的瘦弱身軀中,蘊藏著那個小男孩此生都難以企及的磅礴力量。那滿地的尸鬼也隨之一并消失不見了,荒蕪的亂葬崗空無一物,只余遍地碎石翻滾。
今晚應該不會再出其他岔子了。在秦非的視角看來,剛才不見的其實是蕭霄才對。
雖然他本人的確從沒有進行過“傳教”這種圣潔而又有意義的事情,但他知道有人做過。“你、你你……”他被驚得有些失語。秦非就是有這樣一種魔力,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每次開口時的神態都太過認真,就算是這么離譜的事從他的口中說出,都會令人不由自主地想“他說的大概就是真的吧”?
從徐陽舒雜亂無章的敘述中,這座沉寂了數年的村莊背后的秘密,終于首次呈現在了眾人眼前。秦非向他們走近些許,詫異地挑起眉梢。而后,6號答應了他們,他不會一家獨大。
“系統沒有提示你可以選擇把那些信息隱藏掉嗎?”不過鬼女的注意點卻完全沒有放在這上面。
“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
剛才的幾次懺悔,讓秦非成功地確認了一個事實:
秦非背靠著門,眉梢挑起,露出了難得一見的迷惑神色。
“那,有什么是我現在可以做的嗎?”道長的眼睛亮閃閃的。“你!”刀疤一凜。他是真的。
“等一下!等一下!”身后傳來林業的低聲驚呼。但假如他的計謀成功, 他和蕭霄說不定真的能留下一條命。它終于認清了一個事實。
林業的神色有些許怪異:“你們……該不會還不知道吧?”此時的祭臺早已擠滿了人。憑借那不清晰的意識,他們根本無法抵抗這個偽裝成熟人的聲音。
其他人只以為是秦非拿出了壓箱底的道具,只有蕭霄盯著那紙面上的紋樣,眸中閃過一絲了然:“可以,這個能管用!”“這里是休息區。”這種澎湃大概可以類比為,一個人被他的死對頭強壓著打了很多年,內心積壓憤恨、逐漸變態。
作者感言
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