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莊院正中,棺材里,華奇偉同樣聽見了那道開門聲。叫聲從慘烈到平息,一共只過了不足五分鐘。
蕭霄:“……”秦非無所謂地站起身:“可以。”秦非不忍直視地轉開了視線。
問題就這樣十分順暢地解決了。僵尸只要沒有發生尸變,必然是不會自己動的,趕路時全程得需趕尸人搖動銅鈴作為牽引才行。
“你好,王明明,我想請教你一下,請問這個小區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生嗎?”
可惜秦非也不明白。
蕭霄摸摸后腦勺,努力尋找話題:“秦大佬,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4號有問題呀?”
所有人都在心中分析著徐陽舒剛才給出的信息。
蕭霄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一看就攻擊性極強的鬼物,竟然還能心平氣和地和玩家交流。青年神色依舊如常,姿態溫和語氣平靜,似乎并不是在講述自己剛剛死里逃生的經歷,而是在學校的講臺上教書似的。“主播的膽子好大!隔著一道光幕都有這么多觀眾被嚇到,他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
秦非不由自主地這樣想到。
秦非靜靜看著刀疤上前,眸中閃過一抹思索。有人走上祭臺,手中拿著一把刀。
刀疤的臉色一寸寸冷了下來。
短發女生伸手用力搓了搓臉, 嗓音沙啞:“然后, 然后我也不知道了……”“我已經被訓練出條件反射了,只要一看到主播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笑容,就覺得渾身發毛。”
不遠處,衣著單薄的青年正低頭檢查著門板上的抓痕。走廊光線昏沉,將他的身形勾勒成一道剪影,下頜線條顯得尤為清晰而流暢,眼神專注平和。秦非盯著兩人。
哦!和之前一樣,除了秦非以外,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忽略了徐陽舒,就連秦非過來看他時,都沒有人側目向這邊望。“我有個事,想拜托你幫一下忙。”
他看向秦非的眼神就像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怪物。記憶畫面在這一刻崩壞瓦解。那人站在道旁,過于劇烈的運動幅度使它身形模糊,寬大的紅色帽檐和拖地的長褂令它看上去不像是一個現代人,反倒像是一個……
場面亂作一團。醫生點了點頭。有老玩家見狀忍不住回頭,用一種介乎于嘲諷與勸告之間的語氣道:“老大爺,你可別鬧了,快去找找線索吧。到時候摸不清游戲的規則,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就是,怎么可能?天賦技能的類型一共就只有那么固定的幾種,翻來覆去地出現,攻略系是你自己編出來的?”
直播大廳中,剛才還在為秦非提心吊膽的觀眾們瞬間吐槽聲一片。“主播好寵哦!”
冥冥之中,眾人仿佛能夠覺察到,有什么東西正蟄伏在這扇大門背后,伺機而動。
雖然這樣會遭受很大的反噬,但撒旦實在忍不了了。鬼嬰的領域就像一個隱藏在虛空中的口袋,它只鉆出一個頭,秦非就只能看見一個頭。
秦非這樣想著,腦海中卻回想起剛才在臥室里照鏡子時,鏡中浮現出的他自己的模樣。但這個地方并不令人感到不安。
它身上的每一塊肉瘤上都長著一只眼睛。其他人點點頭。可是地板上的血痕就像連貫的車轍,旁邊完全沒有手印。
“看,孩子們就在那里呢!”啪嗒。“喂?”他擰起眉頭。
蕭霄在死到臨頭的前一秒都還在為這件事憂愁。鬼女忽然就愣住了。
凌娜垂眸,掩下眸底的殺意。
“哦哦哦我明白了!他肯定是想割自己一刀吧,把自己弄傷肯定也算流血啊。”
然而,下一瞬,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場面再度發生!秦非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沒有做出任何違背目前已知規則的事情。這只能說明一點。
緊接著,數不清的npc從后面的某個門中沖了出來。
燈熄滅了,陰影自然出現。他還以為自己跟著秦非是過來看熱鬧、當跟班的。他伸手,將床上那具尸體的臉從血中翻了過來,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探了探他脖頸和手腕處的脈搏。
彼時他正蝸居在他的小別墅里,懶洋洋地曬著太陽。事實上,直到一小時之后,副本徹底結束,幾人湊在一起復盤的時候,鬼火才通過秦非了解到,他們遇見的這個黑袍男人是2號囚徒。
作者感言
只是,向前沒跑幾步,他便聽見那邊有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