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類盜賊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竊取到npc身上的信息, 在副本中能夠起到的作用不容小覷,非常強悍。這幾個是純新人,或才剛直播了一兩場的F級玩家。第1次參加R級對抗賽,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如果如這人所說,他真的是一位為了傳播主的意志而來的傳教士。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的觀眾望著秦非欲言又止的表情哄堂大笑。
神父還以為這個年輕漂亮的土匪是在幫他身邊那個傻子問話,一股腦地點著頭:如此一來,秦非終于明白昨夜在亂葬崗時,鬼嬰為何獨獨對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親近姿態。
亞莉安十分愿意賣給秦非這個人情。這幅表現落入秦非眼中,他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幾許。但出于人道主義精神,他還是告知了三途和鬼火一個事實:
蕭霄搖了搖頭:“普通人當然不行,但工會獵頭是特殊的。”他抬眸望向14號頭頂的好感度條,那刺眼的數值竟依舊是0,沒有產生絲毫變化。
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
他完全不明白黛拉口中那些話的含義。
“黃袍老頭給我追啊!死命追!!”
周圍的玩家們從震驚中逐漸回過神來,看向徐陽舒的一雙雙眼睛幾乎發著光。那個攔他的人聞言也有點迷茫,他數了數,發現屋里的確只有27張床。
蕭霄遲疑著看了秦非一眼。慶幸他比別人少了個威脅, 但又很憋屈,怎么偏偏是自己抽中了這么傻逼的一個角色。正常人不管在外面酒癮多大,近了副本后只要不想立刻去死,都不可能對自己如此放縱。
鈴聲入耳的那一刻,秦非忽然發現自己的雙腿不受控制了。他跟著迷霧中那人的背影一路向前。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成為和你一樣的人啊!”一道身影自不遠處直沖過來,有人跑向林業身邊,一只手環過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腕,猛地用力將他帶離了尸鬼身邊!場面格外混亂。
說不定他會變成一個紅著眼的殺戮機器,但絕不可能變成一個害羞內向的小男孩。
眾人七嘴八舌地嚷著,急著去找柳樹卻又不敢走遠,只在小范圍內四下亂竄。他們身下的祭臺雖然只是臨時搭建,但卻布置得十分精細。她扭頭的動作變得額外艱難,模糊一片的視野中,她只看見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緩步走了過來。
其他人沒有這么失控,可也同樣都面色慘敗,宛如失去神魂般癱坐在椅子上。
尊敬的主,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可他們這么愛自己的兒子,卻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此刻眼前的站在他們眼前的,并不是真正的王明明。5號好像很畏懼事態朝向那個方向發展,急切地試圖勸服其他人。
雖然秦非在上場和這場直播中,都并沒有表現出非常強橫的攻擊力,但不知為何,所有觀眾都從未懷疑過他有可以獵殺其他玩家的實力。
沒有血色的嘴唇已經被咬破,沁出血來。“我來這里是有事要辦。”徐陽舒十分順從地回答了秦非的問題,“剛才我說過,我的老家在這里,我沒有騙人。”
秦非:???
林業又一次催促道:“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如今他的頭七已過,但由于肉體未能下葬,魂魄也無法投胎轉世,靈魂和肉身只能一起被困在三途河邊,如今正沒日沒夜地哭喊著,求他爹娘幫忙想想辦法。蕭霄一怔:“你怎么看出來的?”
在距離死亡僅有一步之遙的位置,那個和她相識不過三天的內向女孩伸出手,用力拽住了她的衣擺。分辨不出男女的嬉笑聲在秦非耳邊響起,似乎很遠,又似乎很近。
半小時過后,只有秦非一個人還能繼續接上艾拉的話,他甚至在這半小時內將艾拉所說的知識點吸收得融會貫通,有時還能反過來和艾拉探討些什么。身后傳來猛獸利爪抓撓房門的聲音,令人脊背發麻,老人嘶啞的吼叫越過門板,在寂靜無人的村落中清晰得驚人。
直播大廳陷入了新一輪的沸騰。而他又將重音加在了“只不過”三個字上,這讓這句話聽起來變得十分怪異,倒像一句威脅。三歲男童,身心潔凈,又是外來人,且無親無故。
狹小的告解廳中,蘭姆離神父的手越來越近。“這個墜子怎么了嗎?”蕭霄傻乎乎地將墜子掏出來。本來他在表里世界翻轉之后, 被傳送到的地點是游廊的邊緣。
有人不明就里地發問:“為什么?”那棵樹下總是堆滿了禮物,每一個彩色的包裝中,都藏著令人激動而雀躍的瑰麗夢境。他都有點擔心,對方說著說著會把自己說斷氣。
這絕對是林業一生中所經歷過最糟糕的一天。
什么加入善堂、苗子、考驗……問號好感度,秦非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來了興趣。年輕的,年長的,推著嬰兒車的。看起來與正常世界中的小區沒有任何區別。
蕭霄緊隨其后。他們似乎都完全沒有留意到,就在那個放滿油條的大鍋中,有一顆人頭,正悄無聲息地浸泡在里面。“我還有其他更要緊的事要去做。”
守陰村也由此而來。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個副本,恐怕是不太好過了。只有蕭霄一個人醒著。
那人扭頭看向祭堂,眼神中恐懼彌漫。從修女閃亮的眼眸中足以看出,她對遇見秦非這件事有著由衷的歡欣與雀躍。
作者感言
與此同時,尸王對于亂葬崗中那群惡鬼的震懾,也隨之一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