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副本里雜糅的元素未免也太多了一點吧!!有總歸要比沒有強吧!秦非將眼前的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得瞇了瞇眼。
“我覺得應該不在祠堂里。”蕭霄推測道,秦非還記得他初見導游時,同樣是1%的好感度,背后卻還綴了一句話:導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
當秦非背道:
秦非詫異地揚了揚眉。
很可能就是有鬼。
秦非對鬼火的耳朵半點興趣也沒有。
這樣真的可以擋到什么嗎?其他人在前面說了這么久的話,那兩人一點竟反應也沒有,就像是兩具尚且溫熱的尸體,模樣嚇人極了。
“你們聽見了嗎?”他問道秦非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隱約辨認出這是個身著青布長衫的法師,腳踩草鞋,頭上戴著一頂青布帷帽。他這樣說道。
雙馬尾在心里暗罵了句晦氣。
“你們團隊下午有安排嗎?方不方便帶上我這邊的三個人?”看頭發的顏色就不像好人!雖然不知道里人格復刻出來的戰斗力有沒有囚徒們本尊那樣強。
薛驚奇長長舒了口氣。
徐陽舒十分老實地搖頭。
“我拔了就拔了唄。”他現在覺得,自己和秦非就好像兩頭披著狼皮的羊,正瑟瑟發抖地呆在狼群的老窩中。一旦露出破綻,馬上就會被撕成碎片。
不知道為什么,他從副本開始到現在一直都覺得心情挺愉快的,還時不時的就想傻樂兩聲。秦非抬眼打量起四周。“反正就是……應該是沒見過吧?”
鏡子的背框是焊死在墻面上的,他還嘗試著想將鏡子弄下來,結果失敗了。告密可以加一分,被告秘者會減一分,可告自己的密,1正1負,不就剛好抹平了嗎?
那是一座又一座墓碑。“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特么都沒看清楚,這個主播從哪里搞來的這么牛逼一張符?”
“但,也就是從這里開始。”徐陽舒的神色有些恍惚,“我發現守陰村有點不對勁。”王明明家不小,三室兩廳,南北通透,前面又是廣場,按理來說屋內采光應該非常好。“在休息區時,各位需嚴格遵守休息區的日常生活時間表。”
雙馬尾見宋天沒死,清秀的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一號似乎也是這樣,血淚漣漣的眼睛死死盯著秦非,鼻尖不斷聳動著。
“他們派了四五個彪形大漢守在我家樓下,就連我下樓去小區門口買包煙,身后都有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徐陽舒苦著臉道。
秦大佬就是故意的。那也沒辦法,他分享信息本是好意,得到反效果什么的,實在怪不到他頭上。
他完全將這副本的特性拋開,將它當做了任何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副本一樣,一門心思去探索“劇情”。
“怎么了??”鬼火愕然回頭。副本世界中危機四伏,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有人在不經意之間中招。“晤,其實,弄斷這條電話線,我還真沒什么特別合理的理由。”秦非一邊說著一邊搖頭,順手拉開了電話下方的小抽屜。
“對了。”秦非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如果我想申請遞交新的副本線索,應該去哪里呢?”身后,0號揮舞著巨斧,勁風擦著秦非的臉頰和耳朵而過。這個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時候心細如發、敏感得不像樣子,有時候卻又心大得出奇。
秦非有些不敢用太大力,怕把自己手上這把碩果僅存的小水果刀給崩斷了。“——別叫了!”孫守義劇烈地喘息著,從口袋中取出一截蠟燭。
眾人再次圍坐一圈。
半透明,紅色的。
啊不是,誰能告訴他這是怎么一回事???兩方陣營都有高階玩家,憑高階玩家的敏銳程度,最多不過半天,對面陣營的任務底細肯定會被他們揪出來。“看了那么多場直播,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地下室的常用入口原來在告解廳里的神父位置上。”
還有那盒被他燒掉的東西。但毫無疑問,他的身手配不上他的天賦。秦非挑起半邊眉梢, 詫異地看著林業。
基于直播間強盜一般的設定,秦非就連觀眾們討論自己操作的彈幕都看不見。運氣好的或許能留一條命,運氣差的,便只能永遠留在那個副本。秦非語氣溫柔又平和:“沒什么事哦,不好意思,家里孩子皮癢手賤,打報警電話玩。”
作者感言
秦非的精神免疫一直是個謎。